安宁因为药物的关系,沉沉的睡了一夜。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她的头疼得她很是难受。
看看自己所在的地方居然是家里,她多少有些疑惑,却对前一天晚上发生的事情没有了太多的印象,也并没有花心思去想。
下楼去餐厅的时候,碰到刚好前来的杨岸飞。
“岸飞哥,你怎么来了?”
她有些诧异,于是问他,杨岸飞则是笑笑,然后陪她去了餐厅。
不过因为他已经吃过早饭的关系,随后又退回到客厅里,等到安宁吃好早餐,又等她去楼上拿了东西,这才和她一起出了门。
有杨岸飞在,安宁没有开车,而上车后,杨岸飞便问她:“怎么样,没什么事吧?”
安宁蹙了蹙眉,疑惑的扭头看他,反问:“我能有什么事?”
杨岸飞见她一脸茫然状,默了默声,最后只是笑了笑,说:“没什么,怕你昨晚没睡好!”
“昨晚?”安宁又有些糊涂了,虽说对昨晚的事她没什么印象,但她却记得自己跟杨岸飞是没有见过面的,那他怎么会这么问自己?真是奇怪。
于是想着,她又继续问他:“干嘛突然提到昨晚?昨晚怎么了,我为什么要睡不好?”
“这不是关心你吗,所以就问问!”杨岸飞随口回答,接着发动了车子。
只是安宁还是觉得有哪里不对。
“其实说到昨晚,我还是挺奇怪的。我记得我明明在外面呀,怎么会突然在家里的。”
她似自言自语,又似在询问杨岸飞,而杨岸飞听罢,则不自主的脱口而出一句:“以后一个人别去那种地方。”
安宁一时对他的话反应不及,问:“哪种地方?”
“你说呢?当然是酒吧!”杨岸飞有些无语,提醒她。
“你怎么知道我在酒吧?”安宁找到了问题所在,于是又问。
杨岸飞原本并不想把昨晚的事情告诉她,以免她心里有阴影,但现在他自知自己说漏了嘴,于是默了默,也干脆不再隐瞒。
当然,最重要的是他希望安宁长长记性,给她一些警示,于是才道:“要不是我,我看你现在就该哭喊着要跳楼抹脖子了!”
“啊?”安宁完全不明白他的话,听到什么跳楼抹脖子,更是吓了一跳,“什么意思啊?”
接着,杨岸飞便把昨晚上发生的事原原本本的告诉了安宁。
虽然对她被下药的那一段没有亲眼所见,但是看她一直昏睡不醒,又在那种地方被人架出来,不用想也知道发生了什么,好在是自己碰巧碰到,不然后果真是不堪设想。
安宁听完他的讲述,心里也不由地阵阵的发紧。
她简直不敢想象,如果当时真的发生了什么,自己也许真的会像杨岸飞所说的那样,不是跳楼就是抹脖子。
她怎么能够忍受自己被除了贺文渊以外的男人破身?被其他男人玷污,那她还不如去死!
而转念想到昨晚自己的位置旁边的确坐了两个男人,但自己并没有在意,所以她惊吓完,又不由地有些气愤。
“可别让我再碰到那两个人,不然我一定让他们加倍偿还回来!”
咬牙切齿的语气,能够让人感觉到她内心的愤怒。
开玩笑,她当然愤怒!要是那俩男人现在就在她面前,她即使不会把他们大卸八块,也会要了他们的命根子,让他们这辈子都别想再为祸她人。
只是杨岸飞听罢,却是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
“行了行了,你也别再气了,只要记得下次在外面的时候自己多长个心眼。昨天是凑巧让我碰到了,不然我看你怎么办。不过最好是别再有下次,世上可没有那么多三番两次的巧合!”
听似责备的语气,却又分明地带着对她浓浓的关心。
安宁不是感觉不到,但这对她来说,她只把这种关系当作是朋友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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