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进去,又在自己的杯子里倒了一些。
郁可豪将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犹觉得不尽兴,想到明天就可以让那些人大跌眼镜,畅快的将杯子递上前,让郁可暇又给他倒了一杯。
郁可暇看着他有些发狂的样子,笑了笑,又倒了杯酒给他。
郁可豪看了她一眼,酒意上头之后有些动容的说,“可暇,以前是哥哥对不起你,你放心,这次你这样帮我,我一定不会忘了你的,我们兄妹联手,一定会将之前失去的东西都夺回来。”
郁可暇听他这么说,表情微怔,倒酒的手顿了顿,在郁可豪疑惑的眼神下又立刻恢复清醒,然后又倒了一杯给他。
转眼一瓶洋酒已经喝了大半,大部分都是郁可豪一个人喝的,他的脸色发红,眼神发飘,显然是有些醉了。
他这么久的时间没有好好的休息,自然醉的比以前更快,不过几分钟的时间,他的脚步就有些不稳。
郁可暇见时候到了,给自己倒了杯酒,端着杯子,好整以暇的看着郁可豪。
郁可豪手中的酒已经喝完,下意识来抢郁可暇手中的杯子,却被她灵敏的躲过。
“你干什么!”
郁可豪喝了酒,心里又畅快了许多,便不再把郁可暇放在眼里,之前说过的话早就丢到了身后。
郁可暇一口一口的轻啜着杯子里的酒,单手将洋酒瓶握住,对着郁可豪笑了笑,然后狠狠的将瓶子锤到他的大腿中间。
“啊!”
郁可豪下身一痛,双脚一软,就倒在了地上,他捂着自己的裆部,痛苦的翻转着身体,一时间根本反应不过来发生了什么。
郁可暇将杯子里的酒喝完,狠狠的在桌上一敲,杯子“咔”的一声碎掉,然后她握着已经碎掉的后半截杯子,狠狠的扎进了郁可豪的下体。
“啊!”
痛苦的惨叫顿时回荡在整个别墅里,郁可豪惨叫着抬起头,挣扎着看着郁可暇,虽然喝了酒,意识不够清醒,但是心里已经明白,自己被郁可暇骗了。
郁可暇放开握着杯子的手,掌心不可避免的被碎渣划伤了,流出几滴鲜血,她皱了皱眉,在桌上扯了两张纸,轻轻的擦拭着自己的血液。
一边搽,一遍笑着说:“我的好哥哥,看,我们俩都流血了呢,呀,我们的血为什么没有融在一起呢?我们不是兄妹吗?”
郁可豪的惨叫声慢慢的降低,他愤怒又害怕的看着郁可暇,不敢相信自己面前站了一个什么人。
郁可暇话音一落,见郁可豪还像以前一样瞪着自己,蹲下去狠狠的握住他的下巴,恶狠狠的说:“说呀!为什么我们的血没有相溶?说!”
郁可豪挣扎着,这样的伤害对任何一个男人来说都是无法承受的,他脸上全是汗水,却还在努力的想要脱离郁可暇的桎梏:“你……好……你已经……知道了?”
郁可暇厌恶的将他的下巴放开,轻蔑地勾起殷红的唇瓣,“是,我知道了,还好你喝多了酒原形毕露呢,否则你刚刚用那样的眼神看着我说着那样动人的话,让我差点手软,以为我们真的是兄妹情深呢。”
郁可豪嘴唇已经发紫,握住裤子的手也渐渐的泅出血液来,郁可暇扎的那一下并不深,但是在那样的地方,对一个男人来说,根本无法承受,他知道自己将要经历的是什么,心中一狠,强撑着开口说:“你知道了又能怎么样?你不过是孤儿院里一个被遗弃的连自己的亲生父母都不知道的可怜虫罢了,你还能如何!”
郁可暇没想到他到现在还能撑着和自己说这么多的话,但是转念一想,便笑了,“真好,我还担心你撑不下去,让我连表演的机会都没有呢。现在见你还是这样有精神,我心里就高兴了。郁可豪,喜欢这张卡吗?”郁可暇将他掉落在地上的银行卡捡起来,饶有兴致地问他。
郁可豪咬着唇,痛苦一阵阵的传来,根本无法再说话,只好恶狠狠的瞪着她。
“我没有骗你,我真的有办法帮你,你看你现在意外受伤了,警方也拿你没有办法了,不是吗?”她有些癫狂的盯着郁可豪捂住的伤口,好像想再来一次。
郁可豪有些害怕的往后缩了缩,看着她的眼神终于布满了恐惧。
郁可暇盯着他的眼睛看了一会,终于畅快笑出了声,“哈哈哈哈哈!”
郁可豪有些惊恐的看着郁可暇,她的笑声听起来是那么的恐怖,好像一个已经濒临癫狂的精神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