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倥侗又气又怒,可自知不是何凤仪的对手,于是他看向了路剑春,“剑春,虽然你被罢免了家主之位,但还是路家的人,你得站出来说句话。”
路太平冷笑道:“路倥侗,我见过不要脸的人,却没见过像你这种不要脸的人,刚才还要杀我们,现在用得着我们,你还知道我们是路家的人!”
路倥侗被驳得老脸一阵抽搐,“你给我闭嘴!我没和你说话!”
“剑春,如今路家面临被何家羞辱,你肯不肯站出来,你说句话!”
路剑春随即站了出来,如路倥侗所说,他虽然现在不是家主了,但毕竟是路家的人,肯定不愿意看到路家被羞辱。
“何家主,天佑与令徒的比试,确实不公,魔功本来就不是正道人士所应该用的!”
“唉!”何风仪叹道:“路剑春,你可真是个榆木疙瘩啊!好吧!我给你个机会,要是你能胜了我,今天的事情就算了!”
随即,他手臂一挥,正在广场中央跳舞的路天佑这才停了下来,顿时累得趴在地上,动也不动。
路剑春却是苦笑着摇了摇头,看向了路倥侗。
路倥侗这才想起来,他担心路剑春太强,于是在路建春的身体上打入了封印钉,封印住了他的修为,除非得将封印钉取出来,否则路剑春和一个普通人没什么区别。
可是,他担心把封印钉取出来,再要制服路剑春就难了。
当然,路剑春也知道路倥侗的心思,于是后退两步,“既然如此,大叔公,此事还是你自己解决吧!”
路倥侗老脸涨红,随即向何凤仪走了过来,“何家主,确实是我们败了,不过请你高抬高手,给我路家留一点尊颜。”
何凤仪却是摇了摇头,“愿赌服输,你不会连这个道理也不懂吧?”
路倥侗愣在当场,瘦弱的身体犹如一根稻草一样,随风摇动。
良久后,他将拐杖重重往地上一杵,随即跪了下去,“何家主,我给你下跪了,你要羞辱就羞辱我一个人吧!请你给路家所有人留一条后路,否则他们以后都没脸出去见人了。”
看到一把年纪的路倥侗给自己下跪,何凤仪心里也不是滋味,“罢了!你既然都下跪了,我也不为难你们了。”
说着,她伸手去扶路倥侗。
忽然,路倥侗抬起了头,眼睛里迸射出了一道狠辣,随即双手猛抬,两枚封印钉射出。
哪些近距离的情况下,何风仪又没有任何防备,两颗封印钉正好射入了他的体内。
趁此机会,路倥侗一掌推出,正中何凤仪的胸口。
何凤仪惨叫一声,倒飞了出去,“卑鄙……小人!”
“哈哈哈……”路倥侗狞声笑了起来,“所谓兵厌诈就是这个道理,只能怪你自己笨!”
子衿见状,急忙飞身而起,将何凤仪扶了起来,“师傅,您……怎么样?”
“子衿,你别管我,快……走!”何凤仪嘶声叫喊了起来。
“不!要走我们一起走!”子衿两行眼泪流了出来。
“你们一个也走不了的!”路倥侗随即大声喝道:“来人,将她们拿下!”
随即,几名路家小辈一起上前,向何凤仪和子衿走了过去。
子衿急忙站了起来,琵琶拿在手里,警惕地看着四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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