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
“从前你比任何人甚至比我都更疼爱她,可你冷血起来却又比谁都更冷血!”杨岸飞苦笑。
贺文渊不置可否。
而对他来说,无论是谁,只要是伤害路兮琳的人,他都一定不会轻易放过他!而他对安宁能够做到现在这样,已经是顾及很大的情份了!
“好了,酒这东西喝了就喝了,有些人和事,你一定得向前看,有些东西注定不属于你,又何必苦苦强求纠缠。”
贺文渊可没想到自己有一天居然会充当起“知心大哥”,而且劝慰的对象还是杨岸飞。
真是令他好不汗颜!
而对自己说的话,他觉得已经很委婉了,他更想说的是,安宁不适合你,你何必在一棵树上吊死,只是想想,安宁毕竟是杨岸飞深爱的女人,这么说,对他也许真的有些过份。
“是啊,何必呢……何必呢……”
杨岸飞心痛地附和一声,又举起酒瓶“咕噜噜”地一口气喝了半瓶。
贺文渊也不阻止他了,这个时候他的确需要些酒精来麻痹他的神经。
醉了就什么都不用再想了,醉了也什么都无法再想了。
贺文渊就这样静静地陪着他,结束的时候,杨岸飞已经醉得趴在桌上像一摊烂泥一下,随时都有滑到地上的危险。
于是他连忙付了帐又费了好大的劲把他弄进自己的车里。
杨岸飞这样是不可能再开车了,贺文渊最后只得把他的车停在路边,然后驱车回家。
原本是想把杨岸飞送回他的公寓的,可是想想把他一个人留在公寓里又醉成这样,贺文渊放不下心,又不能把他送回贺家别墅让莫嫂照顾,所以最后只得带回了自己家里。
好不容易把他弄上楼开了门,一直在等着贺文渊回家的路兮琳听到动静从房间里出来,见到二人的时候被吓了好大一跳。
“文渊,怎么了?这……岸飞他怎么醉成这样啊?”
刺鼻的酒气从杨岸飞身上传来,路兮琳皱了皱眉连忙问贺文渊。
“一会儿再说,先帮我把他弄到客房去!”
一米八几的男人,虽说自己同样有一米八几的身高,可是也很重很让他难受的好不好。
小两口一左一右将杨岸飞架到了客房的床上,当然,主要还是贺文渊出了大力,路兮琳那小身板,哪里起得了什么作用啊,也就是装模作样做做样子罢了。
只不过放下杨岸飞后,她却是比贺文渊还夸张地“呼”了一声,重重地吐了口气,贺文渊听罢,忍不住翻了个白眼,甚是无语。
随后路兮琳又极尽朋友之情为杨岸飞洗了脸脱了鞋,至于后面脱衣服什么的自然是贺文渊代了劳。
呵呵……洗脸脱鞋他已经很忍了,脱衣服绝不能再让路兮琳动手!
好在杨岸飞酒品不错,没发酒疯甚至没有呕吐,所以在照顾他睡好后,两人在房间里又站了一会儿便退了出来。
回到房间里,路兮琳一边帮贺文渊脱衣服,一边问他:“到底怎么回事啊?怎么会醉成这个样子?这又是陪哪个重要客户啊?难怪打电话要你去接他……”
除了陪客户应酬,路兮琳还真想不到其它的让他醉酒的原因,也当他给贺文渊打电话是为了让贺文渊去接他。
“不是陪客户!”贺文渊回答。
“那是为什么呀?”路兮琳疑惑,接着恍道:“你可别跟我说是和你一起喝成这样的!”
“还真是!”
“啊?你们俩大男人,他醉成这样?”
“是啊,不过让他醉成这样的可不是我!”
“那是谁啊?”
“安宁!”
“安宁?”路兮琳惊讶,“怎么……”
于是接着,贺文渊便将杨岸飞说的事情跟路兮琳复述了一遍,路兮琳听完后,好一顿唏嘘。
“哎,怎么会这样的?那岸飞他、他心里一定苦死了吧!”
“你说呢?”
“他……就那么爱安宁啊?”
虽说自己也体会过了所谓的爱情,可是她还是不能理解杨岸飞对安宁的那份爱。
“爱一个人是没有理由和原因的!”贺文渊回答。
路兮琳看着他,心里划过一丝柔软。
是啊,爱一个人哪里来的理由和原因?而和杨岸飞与安宁比起来,自己是多么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