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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虎子清楚感觉到了那一鞭子的力量被那股气息抵消化解了大半,可以说这一鞭子只是打破了他的皮肉没给他太大的伤痛,现在别看他后背鲜血淋淋,皮肉开花,那伤看似很重其实根本没有伤到筋骨,那血不用止就凝固了,他觉得过一晚上这伤就能好一大半,任大叔教的这个法子真是很好使,以后自己再也不怕挨鞭子了!
脱了衣服光着上身趴在炕上,小虎子又开始按照那个方法呼吸,心静神宁后,那股热乎乎的气息再度出现,在一呼一吸间流转于前胸后背,小虎子觉得这股气息可以抚平背上的鞭痕,让疼痛继续减弱,不知不觉中他又睡了过去。
一个多时辰后,小虎子醒了过来,觉得后背已经不痛了,好像都已经结疤,因为背上有些痒痒,他是有经验的,以前伤口结疤就是先有些痒痒,可那是要过好几天甚至十几天才有的呀。
他忍不住伸手小心翼翼地摸了摸后背,那些长长的鞭痕似乎真的干硬了一些,他是暗暗惊喜,这法子也太好使了吧!
简直比药都好用,任大叔真是太厉害了!
惊叹赞叹着,小虎子也没忘了和任独行的约定,看看天色应该是快到三更天了,他急忙穿好衣服,悄然离家,顺道又去大伯家的鸡窝里摸了一只大母鸡,权当是这次挨打的补偿。
拎着母鸡,小虎子快步走向河边,别看挨了打身上还有伤,但他的精气神很足,脚下比白天都快都有力了些。
到了河边时还不到三更,任独行还没有来,小虎子还没闲着先把母鸡给收拾干净,生火烧水,他打算给任独行炖一锅鸡汤,给大叔补一补。
在小虎子认真烧火炖鸡时,任独行来了,见他在月光下忙得不亦乐乎,任独行不觉一笑,也没有出声说话,就在一旁静静看着。
等小虎子看到任独行时,鸡汤都快炖好了,见大叔含笑看着自己,小虎子又惊又喜,欢声道“大叔,你什么时候来的?”
任独行笑道“我刚来没多久,看你精神不错,没受苦吧!”
小虎子眉飞色舞地道“没有,大叔的法子非常好用。”
说着他还伸展了双臂,不过因为动作大了些,难免牵扯到伤口,不由得耸耸肩。
任独行看了看他的后背,见到那一条条鞭痕,脸色微微一沉,轻轻哼了哼,但他没有说什么,可从他的神情眼神里就能知道他对任崇岳又有了更深的认识。
“这次我打了文武,也就是大伯的宝贝儿子,他为了给儿子出气,当然会狠狠打我了,还好遇到了大叔,要不然我又得好几天不能动弹了。”
小虎子穿好衣服随口说着。
任独行问道“像这样的情况很多吗?”
小虎子想想道“大伯一般都是扇耳光,只有很生气才会拿鞭子,我也习惯了,大伯说我是贱骨头,越打越硬,哼,我就是贱骨头,不硬的话早就被他打死了。”
任独行又问“那你恨他吗?”
小虎子毫不犹豫地回答“恨啊!
可恨有什么用,他是我大伯,我还小也不能对他怎么样。”
任独行微微点头,没再多说,看看锅里炖的鸡又问“这鸡是哪里来的?”
小虎子得意洋洋地道“是我大伯家的,我偷来给大叔吃的,你不是生病了,我听说喝点鸡汤对病人有好处,就给你炖了一锅,你闻闻是不是很香。”
任独行笑道“是很香,谢谢你了小虎子。”
他也没说什么偷鸡摸狗不好之类的话,像小虎子这种情况,如果不去偷偷摸摸找点吃的早就饿死了。
小虎子也觉得自己偷鸡摸狗有什么不对,许他们打我骂我就不许我找吃找喝了?这个想法在他心里早已是根深蒂固,他从未觉得自己有什么错。
鸡炖好了后,任独行只是象征性的吃了一点,在他的吩咐下小虎子连肉带汤吃了个精光。
吃完后,小虎子还有些不好意思,本来是给任大叔补一补的,结果却是自己吃了,说到底还是自己嘴馋。
一只鸡下肚,小虎子精神更好,脑子似乎也比以往清醒灵动了很多,他是有很多事情要问任独行,可又不知道该从哪里说起,寻思了半天才支支吾吾地道“任大叔,你教我的法子真好使,你究竟是什么人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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