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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话一说,人吓的再也没见影儿。
我这傻弟弟倒好,知道我要把孩子许给前弟妹,跟我赌气大半年。”
“女孩子大些是让父母操心,尤其我现弟妹不是秦特亲妈,我弟弟嘴上不说,心里更紧张这个闺女。
女孩子一到青春期事情也多,我弟弟又是老师,那根弦绷的太紧了。
我都说过他了,孩子大了,不能动手了。”
“再说,这也不是我们小时候。
我们小时候我爹脾气不好,一巴掌过去,把我姐头上的小发卡抽没了,至底没找着,我大姐现在想起来还时不时念叨哪。
我们那时候孩子不值钱,现在孩子多金贵,一家顶多一个。”
“打孩子的事,是我弟弟做的不对,可他也真心为孩子好。”
褚律问询问秦耀阳,“你在家教导孩子的方式也和被上诉人一样非打即骂吗?”
“孩子做错事,肯定要教导几句的。
要是不听话,打上几巴掌也不算什么。
谁家不打孩子啊。”
秦耀阳道。
“我家不打。”
褚律师说。
秦耀阳笑,“那您家可是凤毛麟角。”
秦耀阳这样的老油条,思维比秦老太活跃,话说滴水不露,比滚刀肉都难缠。
褚律师结束对在耀阳的询问。
最后一位证人是秦耀阳的女儿秦想娣。
吕律师显然已经把重点放在秦耀祖是否有家暴行为的辩护上,吕律师问,“证人,你与被起诉人秦特自幼一起长大,是吗?”
“是。”
秦想娣双手交握,放在小腹前。
“在一起的时间长吗?”
“挺长的。
一直到奶奶家拆迁,我回了自己家,小特也被二叔接走了。”
“有多久?”
“那会儿我十二岁,小特十岁。”
“姐妹关系好吗?”
“不错。”
“你有看到你的二叔打骂秦特吗?”
秦想娣交握的双手微微用力,她谨慎的回答,“偶尔有。”
“偶尔是什么时候?”
“这怎么记得清。
我现在已经读大学,平时在学校住宿舍,很少回家,也很少见小特了。”
“能不能试着举例说明。”
“一般是些小事吧。
都是小时候的事,真的不记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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