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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也是我那丫头,见不得世面的,不提也罢,不提也罢!”
左月在一旁笑谑地说道。
孔方淡然一笑,问:“敢问女公子芳名?”
“唉,不好听的很,李弃!”
左月一愣答道,现在已经很少有人称年轻的姑娘为女公子了。
听到了这个名字,孔方全身一颤,他正色地弹了弹衣袖,突然向左月深深地作揖。
“哎呀,你这是做什么?”
左月被孔方奇怪的举动给吓着了。
“在下冒昧地想与女公子一见……”
孔方说道。
“哎呀,我女儿才10岁……”
左月连忙说道。
“在下并不是这个意思。”
孔方淡淡地解释道,“从在下一个商人的角度,她的绘画造诣,可以带来倾国倾城的利益啊……”
“您是说……”
“在下想招募女公子做画师,利润嘛,好商量……”
孔方又露出了狐狸般的微笑。
夜深了,黄泉酒国打烊了,此时店中的小二早已回家,然而在酒肆的大堂上,一盏灯还亮着,灯前的桌子旁坐着三个人——左月、夜和李弃。
这三人几年来少有坐在一起谈正事的,然而他们却为了同一个话题——孔方兄。
“你是说,那个不知姓甚名谁的人想招募我当画师?”
李弃将信将疑地问道。
“女儿他姓孔名方,不是没有姓名的。”
左月纠正道。
“错!
以他的习惯,你们称他孔方,那是他的字。”
李弃回答道。
(古人男子二十岁成年、女子出嫁是要冠字的,名是长辈尊长叫的,平辈、下级、晚辈是要称字的,这是尊称。
)
左月无奈地瞟了一眼李弃,才不管孔方那是字还是姓名,继续刚才的话题:“人家孔方兄可是很有诚意的,是真心想邀你当画师的。”
“我就是说我画得好了,你不信,你看看这不是难得有人识货……”
李弃骄傲地说道。
“那你是去还是不去?”
左月问道。
李弃犹豫了,她瞟了一眼夜,想知道他的答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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