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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位医官点点头后退离。
次日,白晖依旧坐在那处山头上思考人生。
只记得自己爬华山的时侯不小心失足,可谁想到失足竟然到了战国,也不知道现在是什么年代,这里的大头兵就没听说有认识字的。
什么历法,年代一概不知。
唯一的一个自称是自己哥哥的人,整天在忙,也不知道忙些什么。
唉!
白晖长叹一声,他不愿意待在营地里,就是不敢面对营地内那种让人恐惧到心底最深处的味道,伤兵营的味道,那是一种说不出的血腥味。
每当那种血腥的味道传来,白晖就感觉战国这个时代越发的可怕,感觉自己随时都会挂掉。
白晖看看自己的双手,拍了拍身体,这副身体力气倒还不错,但白晖清楚的知道在战场上不是靠力气大就能比别人活的久。
看电视剧上曾经有过,依秦律战场上畏敌不前者,斩。
临阵脱逃者,全家问斩。
以后怎么办?
白晖这一坐又是一天,除了害怕营中的味道之外,今后何去何从倒成为了白晖的心病一块。
白晖不想去砍人,也不想被人砍。
可穿着这身秦军的军服,似乎自己还是一个小军官,若不砍人的话,估计秦律会砍了自己,这以后要怎么办呢?
快到傍晚的时侯,自称是白晖哥哥的白公乘又来了,这次带了一碗汤,还有两只黑黄色的团子。
白公乘问道:“你坐在这里看什么?”
看什么?
白晖自然不敢回答自己害怕营地内的血腥味,也不敢回答自己害怕上战场。
再看远处自己看了两天的一处明显不是秦军的哨所,白晖找了一个自己在这里坐了两天的理由:
白晖一指远处说道:“那边有个哨卡,哨卡旁有一个木制的水槽,每次水槽空了的时侯他们就会换岗。
我发现,有两次他们水槽没空,换岗的人过来之时,原本岗哨的人连一个交接手续都没有,然后岗上的人就全跑了。”
“什么?”
白公乘大吃一惊,也盯着远处的哨卡在看。
“哥,你是我哥对吧。”
“对。”
白晖想了想又问道:“你是营中最大的官,对不对?”
“对!”
白起有点糊涂了,不明白白晖想说什么。
白晖一指对方的哨岗:“那边是咱们大秦的敌国,对不对。”
白起这次没回答,只是看着白晖,看的白晖倒也有紧张,白晖赶紧问道:
“打劫点粮食、盐,还有羊会不会下大牢?”
白起反问:“劫谁?”
“这两天那边哨卡似乎有赶羊的,还有牛车拉的不知道是什么,这团子不好吃,汤里也没……”
一个盐字没出口,白公乘转身就又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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