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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个性,如此气质,千万人中难得一见啊!”
他身旁的红衣少女贴上来,腻声道:“主人,您是不是看上她了?她好冷哦!”
宇文政捏了捏她娇嫩的脸颊,意味深长地道:“对一个男人来说,如果能让一座冰山融化,那种征服的快感或许是最强烈的吧!”
眼中燃起一团炽热的火焰,赤裸裸的yu望显露无疑。
一夜无话。
次日天明,衣舞凤、胡青鹏启程奔赴武昌。
他们离开小镇不久,只听来路上蹄声得得,车轮滚滚,一辆华丽的马车风弛电挚般追来,赶车的赫然是宇文政的黑衣护卫。
胡青鹏道:“公子,看来宇文政贼心不死,明目张胆地追来了!”
衣舞凤冷笑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谁怕谁呀!
我倒要看一看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勒马让到路旁,冷冷地望着逼近的马车。
岂料那黑衣护卫对他们两人视而不见,马车似一阵风般自他们面前刮过,丝毫不曾停留,迅速消失在道路尽头。
期待的战斗竟然没有发生,胡青鹏挠头道“奇怪,难道是我们多虑了,人家根本没有继续纠缠的意思,只是碰巧同路?”
衣舞凤摇摇头道:“宇文政嚣张跋扈,岂是那种闷头吃亏的人?而且他衣着华丽,出门远行仍带着俏丽婢女侍侯,一看便是贪图享乐,沉迷女色之辈。
他肯早早起床赶路,八成是为了要追赶我们,否则定会睡到日上三竿。
我估计,他可能会在前面等着阻截我们。”
胡青鹏皱眉道:“既然如此,要不要绕道避开他们,避免发生冲突?”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何况对方不是弱者,交手起来胜败难测。
衣舞凤瞪了他一眼,没好气道:“我是什么身份,岂能因为畏惧对手绕道而行?一旦传到江湖上,不让人家笑掉大牙才怪。
事到临头,我宁可选择战斗,而不是选择逃避!
哪怕敌人再强,我也要试一试他的斤两!”
说罢啪的一甩马鞭,催马直行。
又走出十几里地,渐渐的人烟稀少,开始出现大片的荒草灌木,偶尔还有野狗群在附近游荡,乌鸦在空中嘎嘎怪叫。
这时道路蜿蜒穿入一片树林,浓荫蔽日,野草丛生,静悄悄地没有半点人声。
胡青鹏喃喃道:“这倒是一个杀人灭口,毁尸灭迹的好地方!”
走进林中百余步,忽见道路中间停着一辆马车,正好挡住了去路,那黑衣护卫如雕塑般坐在车上,诡异的气氛笼罩四周。
衣舞凤和胡青鹏交换了一个眼神,扬声道:“喂,好狗不挡路!
请阁下把马车赶开!”
那黑衣护卫一动不动,似乎听不懂衣舞凤话中的讥讽含义。
衣舞凤暗怒,提起功力喝道:“宇文政,不要故弄玄虚了,我知道你躲在车上!
是人是鬼,滚出来说话!”
只听马车内响起一阵得意的笑声,车帘掀开,宇文政首先跳下车子,红白二女紧随其后。
宇文政手摇纸扇,眼里射出笃定的光芒,仿佛面对的是手到擒来的猎物,笑道:“大家都是老相识了,小姐你何苦这么大的火气?需知爱生气的女人容易变老。”
衣舞凤听他揭穿自己女扮男装一事,并不感到意外,寒声道:“少废话!
宇文政,你无缘无故拦住我们,究竟有何企图?是不是嫌昨天吃的苦头少了?”
宇文政正容道:“我的一片真心,难道小姐你看不出来吗?诗经有云:‘关关雎鸠,在河之洲。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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