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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始终会觉得今天实在算不得是个很好的体验。
尽管一切都进行得更加顺利,娴熟。
纱笼轻薄,在炎热夏季格外好穿,解也不难。
系在脖子上的椰子扣两角拉开,拆解;往下,拉出腰际的柳叶布条……
抚摸她彻底脖颈的手温热有力,只是没有戒指。
她被这感知无端刺激了,没有讲话,有点失落地垂下眼睫。
视线跟着纱笼,看它轻飘飘的,整条坠落到地板上。
与小小的内衣团一起,皱巴巴地躺在地上,仿佛失去了灵魂。
月光让整个房间都蒙上一层清冷月白色,人也是,肌肤也是。
单人床窄小,床单每礼拜三都会更换一次,带着清爽的肥皂味。
背脊刚触碰到微凉的床单,她立刻稍稍坐起来一些,往里挪了一点,想给他留出位置。
他却没动。
半跪坐在她身旁,垂着眼,仔细打量她。
目光缓缓游移,停了下来。
两条细瘦的腿,在月光的窗户下白到剔透。
他自己却衣冠整洁,静静立在床边,像故意要让她无地自容。
三月的海岛,入夜了仍有些凉,冷空气淌过肌肤,令她莫名觉得有点冷,下意识抱着胳膊,温热掌心揉搓手肘,也给自己一点心理的安抚。
然后一切开始了。
……
突如其来的一下,弄得她“呜——”
地一声。
淮真闭了闭眼,回想起他的手指,洁白、修长,骨节分明,更觉得难堪。
雨季过后,植物园的树丛与灌木发了疯似的生长,入夜,蛰伏在热带树林里虫鸣此起彼伏。
隔着一扇窗,越发衬得宿舍里安静过了头。
整个房间里只剩下她压抑的喘气,试图以这种方式,将溢出的声音吞咽回去。
他不讲话,不作声,一动不动的盯着她。
视线交缠,所有羞怯都在眼底,无处遁形。
他一定想发泄什么,却决意保持沉默。
更多刺激袭来,所有血液都涌下去,涌向同一个地方。
缠绵的愉悦也涌下去,一处感官成了世界中心,思绪被一点点抽走,头脑变得很钝。
置在他背后的脚趾蜷缩起来。
脚趾扣住床单,一只小腿弯起来,将他后腰扣住。
克制不住的小小惊叫里,纤瘦的腰腹,在月光的窗下,不受控制、毫无规律的一下、一下弹动起来。
她因有些缺氧而脸颊绯红。
脑子里有片刻的空白,思绪不知飞去哪里,只抬眼去看窗户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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