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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板子的声音一下下落在佩玖兰的身上,她却一声也不吭,连眉头都不曾皱一下,这样的强忍,让凌舜华内心烦躁。
“佩玖兰,你就这么不怕死?”
板子落在她的身上,纱裙下依稀可以看到血迹,原以为这个女人会向他求情,没想到,依旧是这般不识好歹,宁可被打,也不愿意向他放低姿态。
“皇上真是说笑,这世间谁人不怕死?”
佩玖兰抬眸看了凌舜华一眼,淡而疏离,不知为何,这让他感觉不太好受。
“为何不求朕?”
凌舜华脱口而出,连自己也没有想到。
“求了皇上就会放过臣妾?”
佩玖兰把头偏向一旁,不再说话。
白瑾柔从凌舜华怀中钻出,语带不忍,“皇上放过姐姐吧,她的身子怎么能挨得了这么重的板子?”
凌舜华一眨不眨的盯着佩玖兰,冷道,“是她自己要受。”
“完了吗?”
佩玖兰问忽然停手的侍卫。
“是。”
侍卫已经收了棍子,站在一旁。
佩玖兰慢慢的从地上爬起来,然后望着泪流满面在一旁趴着的夏夜,伸出手,“能起吗?”
“奴婢能。”
夏夜立刻挣扎着起身,哪怕整个背后都是血迹,疼不疼只有她们自己清楚。
“开门。”
佩玖兰搀扶着夏夜,笔直的站在重华宫门口,如果不是因为看到她背后的血迹,还以为刚才挨打的不是她。
直到宫门再度合上,凌舜华的视线才从紧闭的大门上收回来,望向一旁的白瑾柔,“天气寒冷,柔儿无事不必前来。”
“今日的事,是臣妾的错。”
白瑾柔低下头,悠悠的说道。
“你好心来给她送药,是她不懂得感恩,柔儿何必自责?”
“如果不是臣妾误以为那个婢女是小偷,也不会……”
白瑾柔话还未完,眼泪再次落下。
“好了,此事到此为止,朕送你回去。”
八卦的传播速度一向很快,更何况是皇宫,皇后被禁足又被板子打的消息像风一样刮遍后宫的每一个角落,连老树上的鸟窝也不例外。
对于本就不受宠的人,后宫的妃嫔们一向是乐见好戏,更何况是后宫之主的皇后,这样一来,她们似乎离自己的目标,又近了一步。
“皇上,柳贵人在殿外请荐。”
一个小太监小跑着进来,低垂着头,小心翼翼的询问座上的明黄身影。
凌舜华顿了顿手中的毛笔,蹙着眉,“刘贵人?又是哪个?”
“启禀皇上,是柳贵人,柳树的柳,住在静安殿,其父是礼部侍郎柳怀先,后宫刘姓是一位答应,住在安庆殿,其父是淮阳的知州刘一方。”
凌舜华的贴身太监李尚荣在旁边给他研磨,明眼人都可以看出来,此时的皇上心情很不好,见他把人名都听岔了,小心翼翼的解释。
“她来做什么?”
凌舜华语气很不耐烦。
“贵人亲自下厨熬了一碗百年人参汤,呈给皇上。”
“让她滚。”
“……”
小太监有些恐慌,他怎么敢对贵人说出这种大胆的话,可却又不敢再问皇上第二遍,只好求救般的望着自己的总管李尚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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