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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谢大人这种书读得好的人是不是都这样?平时寡言少语,像只闷葫芦,拿起笔写文章却可以长篇大论,写个没完,我看你写了半个时辰,茶都没有喝一口,你这只葫芦是不是满肚子墨水,除了写字不开口?”
深夜,吕鹏推开房门,摸了摸已经冰凉的茶壶,望向灯前伏案写信的谢嘉琅端正笔直的背影,笑着嘲谑。
谢嘉琅没有回头,放下笔,完全不理会他的调侃,问:“礼备好了?”
吕鹏对着他的背影暗暗摇头。
男人之间不愁没有话说,酒,前程,名望,女人……吕鹏随便在客栈里找一个刚认识几天的人都可以把盏言欢,和认识多年还一道跋山涉水进京的谢嘉琅却很少交谈。
酒,谢嘉琅从不贪杯,前程名望,他处之淡然,至于女人,不管吕鹏怎么揶揄嘲弄,他都不接话茬。
吕鹏是官家子弟,见过很多当官的,有的官员好财,有的好色,有的好名声,也有一些目光长远的官员深藏不露、不让人猜出自己的喜好,但是像谢嘉琅克制律己到如此地步的,他还没见过。
难怪县学里那么多学生,只有他烧尾登第。
吕鹏嘴上答应一声,摸出礼单,“定下了,店家过几天会送去范府……不留下参加范七郎的婚宴?”
“未必能留到那时候。”
吕鹏心中一动:“宫里有旨意?我们什么时候启程?”
谢嘉琅摇头,“还没有定下。”
吕鹏皱眉,按礼部主事之前露出来的口风,殿试结束后谢嘉琅就可以返回平州城,不用等朝中再差遣,现在没有消息,莫非皇上另有打算?
“要写信告诉六爷他们吗?”
谢嘉琅提笔蘸墨,“我在信中说了。”
吕鹏一笑,原来谢嘉琅在给平州城那边写信,难怪写了这么久。
他去楼下找店家讨了壶热茶送到房中,退了出去。
谢嘉琅接着写信。
“……虽阴雨冥冥,京中百姓仍争相观睹,摩肩接踵……”
他在写琼林宴当日京中的热烈盛况。
琼林宴后,礼部主事找到他,说他的离京文牒还没备齐,要他等几天。
他回来便给平州城那边写信,告知谢六爷此事,叮嘱文宇、谢嘉文几人照应好内外事务。
然后是写给谢蝉的信。
提笔写下“吾妹”
两个字,他手里的笔停下来,出了一会神,换了张纸,这一次没有写谢蝉的小名。
他告诉她自己已经顺利通过殿试,只等正式任命下来,说完正事,想着她可能对京中的事感兴趣,写了一些平时起居、市集行情和琼林宴的见闻。
平时寡言少语的人,不知不觉间,写了封长信。
写完最后一个字,谢嘉琅想起吕鹏的揶揄,眉头轻皱。
他话不多,给别人写信也尽量简洁,像写公文一样,明确,简略,格式严谨,没有一句多余的话,唯独给谢蝉写信时会不由自主地写长,而且因为写了很多琐事,看起来略显散漫,像和她对坐窗前,闲话家常。
摇曳的昏黄烛火映在纸上,墨迹未干,散发出淡淡的墨香。
夜已深了,细雨蒙蒙,雨丝在屋瓦上汇集成雨线,顺着凹凸的瓦垄蜿蜒,窗外,一阵阵绵密的沙沙轻响。
谢嘉琅揉皱自己刚写好的信。
这些天平州城那边送过来一封信,是谢蝉写的,殿试只能补考一次,她担心他这一次殿试再出波折,信写得简短,除了报平安之外,没有多写一个字,唯恐他分心。
她没在信中说范四郎路过平州城的事,更没提范尧问的符合她要求的意中人。
烛芯烧得滋滋响,闪烁的烛火中,谢嘉琅平时看着凶厉的眉紧拧着,面庞苍白清瘦,神色冷峻。
看到范尧拿出请帖的那一刻,他的脸色一定很难看,难看到范尧被吓得六神无主,恨不能对着他指天发誓说自己不是负心汉。
其实谢嘉琅没有生气。
他只是想到很多事,心潮起伏,一时间难以平静。
范尧能知难而退,而他连奢望的资格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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