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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清扬边说边将玉佩摘下,递向江颂宜,然而,他的手却仍然紧紧地攥着,脸上流露出一种依依不舍的痛苦神色。
在往昔岁月里,江颂宜总是那么善解人意,她断不会接受岳清扬母亲的遗物,更不会将其拿去典当。
但是,如今的江颂宜,对岳清扬充斥着不满,她不再考虑他的内心感受。
她一把夺过那块玉佩,笑容中满是讽刺:“放心吧,质子殿下,我定会为你寻得一个好价钱。
不仅能为你母妃供奉长明灯,甚至能为你全家都供奉长明灯。”
襄苎惊愕无比,心中暗道:大小姐,怎能如此说话?这岂不是在诅咒别人全家死亡吗?
岳清扬的额角青筋跳动,眼中闪过一丝怒火。
江颂宜!
我倒要看看你是否真的能为你的全家供奉长明灯!
未来的某日,我不仅要将你的眼睛浸泡在琉璃瓶中,还要把你做成长明灯,以此报今日之仇!
江颂宜却装出一副无辜的样子,掩嘴轻笑:“哎呀,我没读过什么书,不太会说话,质子殿下请不要放在心上。”
岳清扬还能说什么,只能暂且忍耐:“大小姐的大恩大德,岳清扬铭记于心。”
江颂宜带着从岳清扬那里收缴的千字文,以及夺走的玉佩,带着襄苎回到了惊鸿院。
在她转身的一瞬间,那个原本看起来柔弱可欺的少年,仿佛蛰伏的猛兽般,目光阴鸷地盯着江颂宜消失的方向,袖下的拳头紧紧地掐入肉中。
过了一会儿,原本在不远处桃树下偷闲的小厮,出现在岳清扬的身后,他对待岳清扬的态度恭敬而谨慎。
小厮问道:“殿下,江颂宜没有上当,那我们接下来怎么办?”
岳清扬摩挲着手上的墨玉扳指,沉思片刻,回答道:“只能稍微改变一下计划。”
通过江颂宜去荣恩寺与线人联络,原本是最简便、最安全的方法。
毕竟,最危险的地方往往是最安全的。
永定侯绝对想不到他敢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动手脚。
然而,他并不会将自己的路完全堵死,江颂宜并非唯一的办法。
“是时候动用那枚暗子了。”
“遵命。”
小厮心领神会,正要转头去执行命令,这时,岳清扬又叫住了他。
“等一下。”
小厮停下脚步,等待他的命令。
岳清扬沉吟片刻,轻声道:“去将江颂宜典当的玉佩赎回来。”
若是早知道江颂宜竟然如此冥顽不灵,他当初就不该拿那块玉佩来博可怜。
……
月色如水,提灯独行,桃花在夜色中若隐若现,朦胧而迷人。
襄苎与江颂宜并肩而行,不禁感叹:“没想到那位岳清扬的身世竟是如此凄凉。”
江颂宜语气平淡,却透露出深深的感慨:“他无需我们的同情。
他的不幸,皆是源于我们永定侯府的所作所为。
倘若当年永定侯未能坚守阵地,击退东陵,迫使他们献上质子以求和,那么今天的我们,将会比岳清扬更加悲惨千倍。”
襄苎微微一愣,点头附和:“大小姐所言极是。”
西晋国度久享和平,人们几乎忘记了战争的残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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