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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焦先是这么一问。
为什么问这个?廖停雁莫名其妙,还是答道:“芍药。”
特别是粉色的芍药,轻盈剔透,格外轻灵。
司马焦朝她笑笑,似乎也觉得芍药不错。
然后他点了两个美人,翻脸道:“将她们两人埋进芍药花丛里,想必明年的芍药能开得更好。”
廖停雁:虽然这两位刚才对我的恶意有点明显,但你这个陛下主动帮我搞定后宫美人是不是搞错了什么?我记得你在回宫的马车上还一副准备看我吃瘪的样子。
把其余那些吓得面无人色的美人赶走之后,司马焦道:“你不是妖怪吗,难道察觉不到她们在瞪你?被冒犯了也没反应,若是她们害你,你又当如何?方才那两人,有一个善用毒草,你离她那么近,竟没有半点防备。”
他眼里写满了怒其不争。
魔域大佬廖停雁:请问,您给我发挥的空间了吗?没有。
“我真不是妖怪。”
她说。
司马焦:“罢了,不与你说这些。”
他拉着廖停雁往自己来时的方向走,“你还是跟着孤,不要乱跑了。”
廖停雁终于发现了,这位陛下病得挺严重的。
她被带到前朝大臣们议事的地方,司马焦把她带过去,让人给她搬了个座位和小桌子,放上零食,让她打发时间。
大臣们沉默片刻,看到坐在主位没说话的司马焦,有志一同装作没看到廖停雁的存在,继续讨论之前的事。
司马焦之前在这里坐的好好的,听他们吵了一阵后,忽然站起身走了,他们还以为陛下是不耐烦他们的争吵,一走了之,结果谁知道他是去把那位不知来历的贵妃接来了。
真是个昏君!
原来还以为他是不好美色,现在看来是没到年纪,瞧瞧如今,这不就初露端倪了!
个别大臣痛心疾首。
廖停雁听了阵,发现他们是在争吵修建运河之事,这事似乎吵了许久了,现在还没能定下。
朝中一方说要修,修运河各种便利,造福后世,还能把澜河分流,避免每年澜河的洪水灾害。
一方说不能修,不可为黎明百姓再添负担,修运河不是个简单的工程,那么长的距离,不知要征多少役夫,到时劳民伤财,定会惹得天怒人怨。
还有一方是墙头草,这边站一会儿,那边站一会儿。
司马焦听着,一句话也不说,随便他们吵。
他只在最后轻飘飘说了句:“既然大司空说要修,那便修。”
美髯中年闻言,露出自得神色,一拱手赞道:“陛下圣明!”
“陛下三思,陛下不可啊!”
另一个刚才舌战群雄的胡子老头几乎快要哭出来了,心中满是绝望。
如今国内情况不稳,诸方王侯虎视眈眈,朝中又怨声载道,这样的境况下,应当才是,可陛下陛下他分明清楚,却半点不在意。
老头当过司马焦几年老师,因为还算识相,平安升官,可他如今真是忧虑极了,在殿中就老泪纵横。
没有什么比辅佐的帝王明明有能力当个明君却非要做个昏君更痛苦的事了。
廖停雁在一边被他哭的吃不下去。
这天夜里,她坐在窗边,发了个讯号,召来了两个魔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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