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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宁很介意跟任何人过分亲密的接触。
哪怕是田姑娘跟蒋大小姐亲昵的挽着她的手臂,这样的动作,也已经超越了她跟别人保持距离的这个距离。
但不知道为什么,她竟然不厌恶与他的肌肤接触。
或许是……这男人嘴巴上有多下流无耻,行为便有多柳下惠吧。
将她凶狠的压在身下逞凶的时候,他双手尽管不安分到了极点,几乎将她剥成一个红焖大虾,但权五到底是什么事儿也没做。
将她上衣彻底扒光之后,他极为顺手的扯了他的外套挡在他们之间。
说出去,估计都没有人会相信。
但事实就是如此。
权五爷,一个矛盾到了极点的阴狠玩意儿!
安安静静的站在原地,不闪不躲的任由男人将她的眼皮蹭到发红,像是化了时下最流行的桃花妆。
安宁等他自己收回手,这才淡淡的道,“稍微等一会儿人家就上班了。”
随即,连她自己也没察觉到的,很顺手的再次拉住了男人的手腕,拖着他坐在了等候厅的座位上。
权煜皇嘴角噙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被她拉着在椅子上坐下之后,这才戏谑的扬了扬眉头。
他若是不提醒她的话,她会拉着他多久?
三分钟?五分钟?十分钟?
那小手太柔软了,软的像是没骨头。
细弱无骨。
原来这句话是这个意思啊。
五爷今儿也上了一堂生动的课。
安宁牵起男人的手腕,很顺手,放开的时候更是顺手。
她好奇的侧过头,“人人都叫你权五爷,你上边除了大姐,还有什么兄弟姐妹?”
好像每个人一出场就接受了他权五爷的设定,却从没人问过,他为什么被叫权五爷。
为什么不是权二爷,权三爷,权四爷?偏偏是权五爷。
这本是一句打发时间时候的闲扯淡,却不料——
当男人听到她这个问题的一瞬间,那张本沾染着点笑意与戏谑的俊脸,猛地阴沉了下去。
又……恢复成了她在十八公馆第一次见他时候的那种阴鸷与不寒而栗!
“安小妖,你好奇心未免太重。”
权煜皇冷笑着摸出一支小白棍叼在两瓣性感的薄唇中,一双妖眸中的精光,真能凝聚成飞刀,一刀一刀,全部剐在她的脸儿上。
生疼。
“不该问的别问,懂?”
安宁皱眉,莫名其妙的瞅着他,到没怎么生气,因为她早就习惯了这男人的喜怒莫辨。
一会儿艳阳四照,一会儿又阴雨连绵。
懂是懂,但是……
“好端端的,您权五爷的哪根脆弱神经又被触动了?!”
不想回答就别回答,他至于这样么。
“不想死,就把你嘴巴给五爷闭紧了!”
丫真是难伺候极了!
一个不打折扣的神经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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