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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牧应高喝道。
“下跪?”
古秋目光注视着罗牧应下一刻浮出一抹嗤笑。
“我下跪,你受得起吗?”
“你跪的不是本官,而是这威武公堂,更是我大雍律法…”
罗牧应本想古秋哪里见过这等场面,自然想以势迫使古秋跪下,但这算盘倒是打错了。
古秋依旧傲然而立,平视着罗牧应,目光中生出抹不屑。
“本世子尚未定罪,再者说,这公堂不公,律法不明,又何须下跪?”
古秋提声反问道。
“大胆古秋,你敢辱骂公堂?来人,给我打他三十棍…”
罗牧应怒不可遏道。
“罗大人,律法有规定,刑不上勋爵,再未削去世子爵位之前,还是莫要动刑的好…”
此刻一旁的刑部清吏司郭尝术也开口道了句。
“别白费功夫了,早点开始审案,早点还我清白…”
古秋莫声道了句。
这罗牧应胸膛起伏,算是明白了自己的儿子和外甥为何会连连在这古秋手里吃瘪了。
“古秋,本官且问你,当日你在红袖玉宇楼中,杀害武峦,你可知罪?”
冲着古秋提声反问道。
古秋摇了摇头:“人不是我杀的…”
“你当本官是傻子吗?当夜红袖玉宇楼中围观的成百上千人都是瞎子不成,那武峦就跟你有过节,发生冲突,你将其打伤,在送去医馆的路上便不治身亡…”
罗牧应接着问道。
“传人证!”
那师爷道了句。
后来有几人从郡衙走出。
这几人自然便是红袖楼之中的见证者,此刻望向古秋之时,目光中仍有么惊惧,不敢与之对视。
“你们几人将当夜情形说一遍…”
几人相视一眼,其中有一人站了出来,颤巍巍的望了眼古秋,将心中的惊恐平复下去,开口道:“大人所说情况属实,当夜在红袖楼之中,这古秋狂妄,让我们在场所有人跪下,不少人迫其身份,只能无奈跪下,而武峦似乃是习武之人,心高气傲,自不愿跪,便站出来,二人不过过了一招,便被古秋击伤…”
“后在送往医馆途中不治身亡…”
“所以,在下愿意作证,这古秋就是杀人凶手。”
一人此刻禀手而道。
另外几人也望了眼古秋,惊恐凝化为恨意,随后也一齐开口道:“我等也愿作证,古秋就是杀人凶手…”
此刻,下面也是一阵议论纷纷。
“古秋事已至此还有什么好说的?”
那罗牧应怒声问道。
“一派胡言,我的功夫想必当场有不少人也见识过,我若想宰了这武峦他又岂会有被送到医馆的机会?”
古秋笑着反问道。
“为何?你行事张狂,无法无天,这还不够吗?”
“我若如此,当日会任凭你们将我押入大牢吗?我若要走,谁又能拦我?”
“莫不然你还敢拘捕不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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