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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稚:“我们不太挑案子,只要有时间,有案子上门找我们,我们都会尽可能地办好,不管是公益案件,还是商业案件。”
王思雨:“接公益类案件,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我们之前跟法援、残联都比较熟了,如果有我们擅长的案子,他们通常会先联系我们,只要不是特别忙,我们都愿意承办,一来积累经验,二来帮助有需要的人。”
曾子君:“北京的生活成本相对其他城市,还是比较高的,三位律师经常接公益案件,减少了收入,会不会影响生活?”
宁稚:“那倒不会,我们本身物欲都比较低,从不买奢侈品,普通的收入就能过得很好。”
王思雨用开玩笑的语气说:“宁律的老公是综合大所的高伙,婆家本地老钱,她有婆家和老公全力托举,根本不愁收入问题。
张律的老公是一家跨国能源集团的实际控制人,她是个富婆,上班就是为了自我实现,贴钱办案子是常有的事儿。”
宁稚喊停:“晗晗这部分,是不是要问问她本人比较好?”
王思雨:“那我划掉这部分,到时候让她自己说。”
“嗯。”
宁稚低头看草稿,“我觉得有必要提前跟专访组沟通一下,把专业类的问题放到前面,这些家庭生活类的问题放到最后。”
说完抬起头,看到张晗从电梯出来,立即站起身,走出会议室。
“晗晗!”
她朝张晗迎去,“你好点了吗?”
张晗拉了拉口罩,露在口罩上方一双灵动的眼睛弯了弯:“好多了,就是还有点鼻塞。”
俩人一起往办公室走。
宁稚问:“叔叔术后还行吧?”
“手术很成功,他说感觉身体比以前硬朗多了,精神也更好。”
宁稚笑:“钱没白花。”
她推开张晗办公室的透明玻璃门,让张晗先进去:“那你来所里,医院和圆圆谁带呢?圆圆不也流感了吗?”
“圆圆和我妈在家休息,宇行在医院照顾我爸。”
“哇哦!”
宁稚惊喜且八卦地凑到她身边,“和卓宇行和好了?”
“这次全家一起病倒,好在有他帮忙,不然我真的是分身乏术。
我在想,是不是我也离不开他,可他家……!”
张晗重重叹气。
宁稚去茶水间倒了一杯水给她喝。
俩人在沙发坐了下来。
“叔叔手术前一天,我去医院看他,碰到了卓宇行,他让我劝劝你,他说他爱你,没法和你分开。”
张晗掩在口罩下的唇,嘲讽地弯了弯:“他爱我,就不会逼我生二胎,就不会让萧让拿我当年的病抢抚养权。”
她看着宁稚:“像萧让对你那样,才是爱。
愿意尊重你的想法,愿意等你,愿意给你托底,愿意分担生活里的一切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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