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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很多人走进了塔楼,妈妈躲到塔楼顶上,被那些人抓了出来。
没什么收获,除了这个女人,其中一个人说道。
太难看了,连路费都卖不出来,晚上加餐,让弟兄们乐呵乐呵吧。
另外一个人说道。
地窖里的弟兄两个听到他们说的话,弟弟和妹妹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已经懂事的哥哥听完后将嘴唇都咬破了,却只能抱着弟弟和妹妹,尽量不发出声音。
哥哥,别用那么大力气,我难受,弟弟说。
别出声,哥哥回答。
透过地窖的缝隙,兄弟两个只能隐约看见妈妈被拖出了塔楼。
头,这娘们是个哑巴,叫都不叫一声。
有人喊道。
不叫没关系,扎的时候知道疼,干起来过瘾就好,另外一个人接着回答。
哥哥,他们在做什么?弟弟小声问道,你怎么哭了,哥哥?妈妈呢?
睡觉吧,明天就好了,哥哥哄着弟弟睡觉。
我冷,你能不能抱我睡?弟弟有些难受地说。
我要抱妹妹,不然她该哭了,你穿我的衣服会好一点吧?哥哥将身上披的衣服递给弟弟。
衣服是妈妈的,上面还有她的味道。
那你怎么办?闻到味道的弟弟有些安心的问道。
我冷会找你要的。
哥哥说。
好的,一会冷了叫我啊。
弟弟回答。
一夜过去,清晨的时候妹妹先醒了,饥饿让小家伙的响亮啼哭声传遍了塔楼周边,哥哥想阻止妹妹已经来不及,他们被外面的人从地窖里拽了出来。
我说昨天那个娘们怎么到死都不说一句话,光哼哼,原来是怕小崽子听到她的惨叫自己跑出来啊。
一个和爸爸差不多高的黄衣人说道。
弟弟不明白他在说什么,哥哥却用一种弟弟从没见过的目光看着这个人,不知道为什么,弟弟看到哥哥的样子,有些害怕。
真遗憾,另一个棕衣人说道,要是早找到这三个小崽子,昨天晚上那婆娘一定会主动伺候咱们弟兄,怎么玩都可以,那就爽多了。
妈妈呢?弟弟被那两个人的目光吓着了,哭喊着叫妈妈。
黄衣人被吵烦了,转身踢出个圆滚滚的东西骨碌到弟弟脚下,弟弟一看,那是妈妈的头,妈妈半白的头发和脸上沾满了泥土,慈祥的脸庞痛苦的扭曲着,有只眼睛不见了。
弟弟突然不哭了,他把妈妈的头抱在怀里,头很重,可是他还是在哥哥的帮助下将妈妈破烂扭曲的脸擦干净,然后,他也拥有了和哥哥一样的目光。
弟弟长大了。
队长,这小崽子看的我有些发毛,干掉吧。
黄衣人回头对坐在旁边擦拭步枪的男人说道。
那是爸爸的枪!
兄弟两个这才看清楚,没有错,枪把上的缠布还是妈妈做的。
兄弟两个明白,爸爸也死了。
最小的那个没有用,你们要吃要丢随便,另外两个运输方便,不费粮食,看起来没少吃穿,那个大的很不错,当制药奴隶或者苦力都浪费,调教成交尾奴隶,能卖个好价钱,收拾收拾东西,带他们走。
队长淡淡地说道,说完将步枪上好子弹,赞叹了两句,是把好枪啊,挂了六个人,也算值得了。
兄弟两个被捆在一起,丢在爬犁上,仅仅十几天,就跟着这些人走过很多的地方,妹妹被那些人当面吃掉了,临死前颤抖的小手总在弟弟眼前晃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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