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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他们不做人了?”
曼蒂下意识回道。
“他们是怎么不做人的?”
“戴上石鬼面具...好吧我只是玩一下梗,师弟,实不相瞒你师姐其实是个学渣。”
曼蒂有些惭愧,一晚上她根本没有提出任何具有建设性的建议,一直都在充当人肉翻译工具,负责把羊皮纸上的象形文字与图书馆里借出来的语言书对比,这种工作换芬格尔来做都行。
“混血种究竟是怎么堕落到死侍的,我猜这一点就是‘暴血’的关键,毕竟他们都是超越了临界血限获得力量的东西。”
林年轻声说。
“其实有关死侍...我听大四实习的学长们在论坛上吹牛逼,都说当一个混血种走投无路,暴起杀人之后都有很大的几率蜕变为死侍,这算不算是精神问题?”
曼蒂问。
“‘绝望’?”
林年想到了这个词,但过会儿他又摇头:“不...我看芬格尔留级那么多年就挺绝望的,他怎么没变成死侍...”
“那是他咸鱼啦。”
曼蒂把铅笔放在自己鼻子和上嘴唇之间仰望着天花板:“对他来说留级就留级,大不了多吃一年猪肘子和烤肠咸菜。”
听到猪肘子,上铺的芬格尔发出了梦呓一般的声音,具体内容暂且不表,大致就是食堂菜谱什么的。
“那如果他从此改头换面,奋发向上,但结果发现来年还是毕不了业,那大概他就得异化成死侍咯?”
林年问。
“我不觉得他会自怨自艾自己不是天才,或者暗恨命运不公,他最多遗憾复考的时候选择题最后一题猜的不是‘B’而是‘C’。”
曼蒂说。
“你们大三课上是怎么介绍死侍的?”
林年转头问。
“血统超过了临界血线,从而使混血种失去理智,产生嗜血冲动?”
“不,错了,如果按照羊皮纸上的记载,应该是混血种失去了理智,从而导致血统超过了临界血线。”
林年说。
“...那岂不是每个混血种是潜在的死侍?”
“暴血和死侍化没什么太大的区别...?”
林年得出了一个非常惊人的结论。
“我们这是在研究正常的混血种如何堕落成死侍吗?”
曼蒂脸色难看的看了一眼羊皮纸。
“这个理论让我想起了我在战争实践课上遇见了一个死侍。”
林年垂首。
“被你踢爆脑袋的那个当众强奸犯?”
曼蒂看起来也是被新闻部祸害的学生的其中一个。
“不...那只是以讹传讹罢了。”
林年摇头:“任务中有些机密不能外流,真正的凶手另有其人...她在我的面前堕落成了死侍,然后被我杀了。”
“看起来又是一段黑暗的故事,师弟你忧郁归忧郁千万别大嘴巴讲给我听了啊,我不想被洗脑啊。”
曼蒂苦着脸抱头趴在桌上。
“可她堕落成死侍的过程我并没有察觉到有什么特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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