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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时亦冷哼,“倒像是被人打的。”
大包拍着桌子气道,“妈的,谁打你,我去打他。”
阮荨荨没打算遮遮掩掩,只是不知道要怎么跟他们解释,三言两语就把事情交代了一下。
谁料,大包听完更激动了,“这个贱女人!”
徐盛难得搭腔:“所以她真是你表姐啊?”
“恩。”
大包:“表姐也不行,打我妹子,看我分分钟不揍扁她”
徐盛白他一眼,“就你这身板我估计一下就能弄死她。”
大包苦着脸,“那怎么办?又不能揍她,又不能弄她,难道白白吃这亏?”
阮荨荨罢罢手,“算了。”
吃晚饭,阮荨荨问他们,“今天你们去哪儿?有安排吗?”
大包摇头。
她打了个响指,“我带你们去转转?”
周时亦侧头看她一眼,勾勾嘴角,“一天工夫,你倒是混熟了。”
她笑笑,“昨天跟他们走了挺多地方的。”
他似乎在思索,嘴里蹦出个名字,
“磊哥?”
阮荨荨歪着脑袋冲他一笑,“怎么,你吃醋啊?”
周时亦轻嘲地笑了下,
别过头。
饭桌上响起此起彼伏的咳嗽声。
大包和徐盛感觉受到了伤害。
情人节还没到呢,
怎么有人就开始虐狗了?
……
郿坞的小镇七弯八拐。
阮荨荨带着他们往福利院的方向走去,绕过古镇的运河,后方是一片辽阔的大道,两旁矗立着高耸笔挺的白杨,枝干光秃。
周时亦他们自然是不陌生的,小白经常来这里。
每次看见这些小孩,心情都会略显沉重。
大包和徐盛找院长去了。
周时亦和阮荨荨坐在院内一个小坡的长椅上,坡上有两颗老态龙钟的大樟树,质感粗壮,像两个卫士。
太阳刚升起,暖暖的光线洒下来。
阮荨荨忽然问:“李婶丈夫前几天去世了,你知道么?”
周时亦嗯了声。
“你知道原因吗?”
周时亦侧头看她一眼,又转回视线,“车祸。”
“意外?”
“你觉得呢?”
阮荨荨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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