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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年7月3日,星期五,天阴,这一天并没任何的特殊意义,只是最近我总感觉自己身体的免疫力越来越差了,即使是很普通的感冒也要好几个星期才好,因为爱好打麻将,经常熬夜,烟熏火燎的喉咙里经常感觉有痰吐不干净,一吹空调就忍不住要打喷嚏,怕冷,这一切似乎都在预示着一个可怕的现实——我的肾似乎是越来越虚了!
肾虚意味着性功能的衰退,我也明白,人一旦过了三十岁之后,身体的机能就开始慢慢走下坡路了,但像我这样过度地耗费青春的光阴,把好好一个身体搞垮到现在这种弱不禁风的地步,那也确实是挺拼的,原先我的身体可一直都是挺棒的啊,我们部门的那个媚劲十足的文员张海花曾经还当面夸过我“你好有劲”
,可没想到十年之后,我竟成了肾虚,这难道真是我的宿命吗?因果循环,报应不爽,多么虚幻的世界啊!
伟大的哲学家柏拉图曾经说过这样的话——我们感官所感觉到的这个外部世界,其实并无一刻的存在,它只是一个不息的变异过程,你可以说它存在,也可以说它不存在,你对它的了解与其说是一种认识,不如说是一种幻象。
在漫漫的时间长河里,世间的一切都是短暂的,人是要死的,几十年的光阴犹如白驹过隙,忽然而已,忽然草就绿了,忽然天就凉了,忽然孩子就长大了,忽然就开始想女人,忽然就老了,忽然就又是新的一天,你当下的每一刻,你的身体细胞无不处在不息的新陈代谢之中,许多的细胞死去,许多的细胞又新生,你时时刻刻处在一个不息的变异里,而这世间的一切,哪怕是你苦苦追寻的房子和车子在未来的某一天终会烟消云散,即使大到像地球或者太阳这样的星体,也一样会在几十亿年之后因为爆炸而灰飞烟灭,这是一个虚幻的世界,一切都是虚无缥缈的。
我的记忆又一次把我带回到2004年9月的某一个晚上,我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我在一片丰收的稻田上面自由自在地飞翔,那稻田绿油油的,却又闪着金光,我突然看见汤丽推着一辆自行车在田间的小路上走着,而她身后跟着我的父亲,我的父亲笑着说:“真是一个好姑娘啊,竟会主动帮我推车。”
我当时很想停下来和汤丽打声招呼,可是我不能,我的身体不听使唤地继续往前飞,我很快就飞过了那片绿油油的稻田,来到了一片丰收的玉米地,我看见赵秀丽正光着身体躺在玉米地里,风吹在她的额头上,她的头发飘起来的样子显得很性感,我看见她在对我微笑,于是,我就停下来,飞向那片玉米地,这一次,我很顺利地投进了赵秀丽的怀抱,一种熟悉而又温暖的感觉马上就席卷我的全身,我醒过来一看,我又一次地梦遗了!
从中医的角度来说——精满则溢,但那个时候,我已经二十八岁,不再是一个刚处在发情期的毛头小子了,而且那时候,我有好几个固定的女朋友,我身体里那些过量的雄性荷尔蒙自然就有了去处,那时候,赵秀丽是我首选的对象,其次是张海花,而对于汤丽,自从上次我和她在麦乐迪KTV的厕所旁边来了那次闪电般的拥抱和飞吻之后,我就一直没去主动约会她,说实在话,不是我不想,而是不敢,我真有点怕她知道我已经有女朋友这个真相之后会使劲咬我,像她这种不声不响的女人,一旦疯狂起来的时候一定挺吓人的。
经过仔细权衡之后,我还是又一次拨通了汤丽宿舍的电话——“喂,你好,请帮我找一下汤丽。”
——“你等一会啊,我去叫她。”
接电话的又是那个说话声音很好听的徐永娟。
过了一会,我在电话里听到了汤丽淡淡而又平静的声音——“你打电话给我干什么?”
汤丽的平静反而激发起了我的兽性——“你出来一下吧,我想你了。”
这个时候,汤丽说话的语气终于略微激动了起来——“你这人怎么这样,你把我当成你的什么人了,你不是已经有女朋友了嘛!”
我当时的脸皮真他妈的够厚,现在想起来都让我害臊——“汤丽,你听我解释,我在宿舍楼的十楼楼顶的那个楼梯口等你,我有话对你说!”
我不等汤丽回答,就挂断了电话,我不想给汤丽任何拒绝的机会,在给汤丽打这个电话之前,我就已经买好口香糖了,澡也洗了,头发是用海飞丝洗过两遍的,洗完澡之后,我在镜子里看起来还是那么的帅,那一头飘逸的长发还是那样地透着一股艺术家的气质,穿上那件黑色针织衫泡妞战袍之后,我看起来显得更像是一个放荡不羁的情场浪子,说实话,我太想在汤丽厚厚的嘴唇上面狠狠地亲上一口了,我要疯狂地占有她的唇,疯狂地亲吻她,因为我知道,要想占有一个女人的心,你必须首先占有她的唇,说到汤丽的嘴唇,那真是又饱满又圆润,用珠圆玉润来形容那是再合适不过了,那是一张不爱说话的嘴唇,它的上面透着一股淡淡的冷,可是这样的冷显得又并不是那么的高傲,那是一种端庄的冷,只是汤丽的端庄或多或少地夹杂着一丝母老虎的气质,因为,我知道母老虎疯狂起来的时候会咬人,汤丽就曾经咬过我,她不是母老虎,那还有谁是母老虎,我今天晚上就要在汤丽这只母老虎的嘴唇上面点一把火,我要“烧死“她,我暗暗地下了这样的决心,猴急慌地往十楼楼顶的楼梯口走了过去,我当时的一颗心跳得咚咚直响。
预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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