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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晚上,我失眠了,一晚没睡,脑海里都是一些张燕被那个湛江猥琐男揉虐的画面。
唯一值得欣慰的是,那个湛江机修工长得确实是有点丑,脸上的颧骨凸出,五官比例极不匀称,个子又矮,瘦瘦的,简直就是消瘦版的武大郎,张燕怎么会跟这种歪瓜裂枣型的丑八怪约会啊?难道真的已经到了空虚寂寞、饥不择食的地步了吗?
后来我一想,那湛江的机修工尽管长得丑,但毕竟也是一个技术人员,而且每月的工资比一般的产线普通工人要高四五百,2000年那时候,产线的普通工人工资大概在一千块钱左右,而产线的机修工一个月差不多能拿到一千四五,所以,相比最底层的普通员工,这湛江机修工也算是一个有身份的人,莫非张燕就是看上了那个猥琐男的这一点吗?这他妈的难道也算是一个泡妞的优势?
当天晚上我真是煎熬坏了,我脑海里一遍又一遍的幻想着张燕那白嫩丰满的身子被湛江那个猥琐男压在身下狠狠地冲撞时候的画面,那个猥琐男该不会就是个猛男吧?他那其貌不扬的身体里该不会隐藏着可怕的爆发力吧?他看似武大郎般的丑陋外表之下该不会拥有着一条雄壮无比的本钱吧?那样的话,张燕真的就要在猥琐男的冲撞之下沉沦了,一想到这些,我就烦躁不安,期望着天快点亮,明天快点到来,我好采取行动去挽回我犯下的‘无法弥补’的过失。
那个时候,尽管我已经知道了张燕的名字,但并不知道她宿舍里的电话号码,更让我觉得问题有点棘手的地方在于,我竟然没跟张燕说过一句话,我也不知道这个女人有没有什么特殊喜好?平时都喜好干些什么?喜好什么样的男生类型?
那个时候,我也没像现在脸皮这么厚,每次从张燕身边走过,我心里甚至还会有小小的激动和兴奋,当着产线上这么多人的面,我又不好意思去找她聊天,因为这样的话,我想要去泡张燕的意图就太明显了。
一想到这,我的脸上就火辣辣的,就好像全世界的眼睛都在注视着我一样,我他妈的到底该如何迈出这最最关键的第一步啊?
首先得搞到张燕宿舍的电话号码,有了电话号码之后,一切就好办多了,毕竟在电话里,哪怕说几句厚脸皮的情话,心情也会比较放松一些的。
而且,也只有在电话里,我的三寸不烂之舌才会从害羞的苦海里解脱出来,从而发挥出真正属于它的恐怖实力。
天终于亮了,又是一个空气清新的早晨,我一晚没睡,换来的是一双略微有点发红的眼睛,还有一个已经在我脑海里酝酿了一晚的可行方案。
那就是早早在宿舍的阳台上等,一旦看见张燕出现在那条上下班的马路上,我就马上跟在她身后,找个最好的机会,把她宿舍的电话号码问到手,只要有了她宿舍的电话号码,那一切就好办了!
上下班的路上,认识的熟人并不是那么多,而且也不会显得那么刻意,对了,就这么决定了,无论如何要向张燕要到她宿舍的电话号码!
我那天起得比鸡都早,起来之后还洗了个澡,我宿舍的铁哥们方晓峰还被我吵醒了:“你小子变态啊,这么早起来干毛啊,而且还洗澡,是不是梦遗了?”
我说:“梦遗个鸡腿(因为创维食堂的鸡腿特别好吃),我还撸管了呢!
实话跟你说吧,为师的我,马上要坠入爱河了!”
方晓峰撑地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是哪个美女?我认识吗?”
我说:“你先睡觉,现在八字还没一撇呢,等为师真正泡上了,再更你好好说。”
方晓峰可以说是我最铁的哥们,他是东北黑龙江那疙瘩的,当初在南京上学的时候就和我是老铁,他知道我要来深圳创维上班之后,毅然决然地推掉了去他的黑龙江老家一个雷达研究所上班的机会,跟着我来深圳创维一起闯荡天下,就冲着这份铁劲,我从没把他当外人。
我洗完澡之后,用吹风机把头发吹干,然后用梳子把头发理理顺,穿上我的那件代表身份的白领厂服,就在宿舍阳台上守株待兔地等张燕出现。
早上上班的人流并不像下班那么集中,大多是三三两两地往工厂车间走去。
我终于看到了张燕的身影,她当时手里拿着一块面包和一盒牛奶,一边吃,一边慢慢地往车间方向走。
我的心一阵狂跳,因为当时路上人并不多,这个时候出击的话,正合适。
我当时也没有犹豫,果断地从三楼的阳台跑了下去,三步并作两步就走到了张燕身边:“张燕你好,我叫章小龙,能不能跟你认识一下?”
这看似很简单的一句台词已经在我脑海里酝酿了一整个晚上,张燕的脸上一开始还有点慌乱的表情,但很快就镇定了下来:“你是那个打篮球的18号吧?你篮球打得挺好的。”
张燕居然看过我打球,而且还说我篮球打得好,我当时有种飘起来的感觉,连骨头也轻了,老年人形容年轻人的‘骨头轻’也许就是我当时的那种状态。
——“是的,我就是那个18号,你能告诉我你宿舍的电话号码吗?”
张燕看了看我,平淡的脸上,出现了一丝喜悦的表情:“你要我宿舍电话号码干什么啊?”
这个问题问得我当时还真是有点不爽,我这不明摆着我想要泡你呀!
可我嘴上当然不能这么说啊,奇怪的是,每次当我一感觉不爽的时候,我浪子的本性马上就显露出来了:“我想跟你交个朋友啊,有空的时候,可以一起出去吃吃饭,逛逛商场,看看电影,爬爬凤凰山,不也挺好的吗?”
张燕竟笑起来了,我发觉她笑起来的样子好闷骚:“你很喜欢爬山吗?”
我当时朝张燕的胸铺上望了两眼,但很快就把目光移开了:“是的,我挺喜欢爬山的,子曰:智者乐水,仁者乐山,我也许就是孔老夫子嘴里的那个仁者吧!”
当我说完这句话的时候,张燕竟用手捂着自己的嘴巴笑个不停,我当时心想,有这么好笑吗?你这个女人平时看起来这么一本正经的,可真要和你说话的时候,你却笑起来个没完,难道你就是传说中的那个所谓的闷骚女人吗?
我当时看张燕那一副闷骚样,心情有点小激动:“张燕,快把你宿舍的电话号码告诉我吧,要不然要可要生气了。”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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