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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临察言观色,抚上她的秀发:“怎么了?”
“我好像给你添了麻烦。”
顾香生怏怏不乐,将接下端午宴的事情本末说了一遍。
看着她仿佛连耳朵都要耷拉下来的模样,魏临不禁一笑,怜爱地将人揽在怀里:“这算什么麻烦,你我住在宫中,一日没搬出去,一日就不可能独善其身,就算你今日躲过了,改日刘贵妃在陛下面前以同样的理由提起,陛下也肯定会让你承办的,难道届时你还能拒绝?”
不得不说魏临实在是太会安慰人了,经他一说,顾香生的心理包袱陡然之间十去其六,消失了大半。
魏临:“既然没法推,那就去做罢,那朱司闱跟了贵妃许多年,的确是得力的女官,有她从旁指点,也未必不是坏事,你还能学到不少东西。”
“你与贵妃相处的时日比我长,必然也比我了解她,还得给我些许提醒,好让我提前防备,就算不害人,也免得让人暗害了去。”
顾香生没察觉自己的语气带了一丝撒娇。
魏临不以为意:“小心些就是了,草木皆兵大可不必,连我都差点着了她的道,你就算吃一两次亏,也算不得什么。”
顾香生很意外:“你也吃过她的亏?”
这还真看不出来,以魏临的谨慎聪明,竟然也会犯这种错误?
魏临嗯了一声,对顾香生,他没有隐瞒的必要,多说一些,反而可以让她心里有所防范。
“你还记得永康十九年那件坠马案么?”
顾香生点点头,怎么会不记得?当时她也在场,还在碑林偶遇徐澈,结果两人没说几句,场上便传来消息,说是益阳王坠马伤重,皇帝震怒,下令彻查,最后查出一个李德妃,连临江王魏节也因此受牵连而被流放黄州。
即使如此,坊间依旧有不少隐隐绰绰的流言,说此事其中也有旧太子魏临参与,只是当时皇帝还未有废太子之意,所以没有深究下去。
但也正是因为此事,使得皇帝对太子的观感变得很差,由此埋下废太子的诱因。
魏临道:“关于那件事,我一直有所怀疑,事后曾派人暗中调查,发现事发前一日,三郎身边,原先那个见过二郎随从的内侍,其实还与麟德殿的朱司闱见过一面。”
顾香生大吃一惊,没想到此事过去许久,竟然还别有内情。
虽然单凭这一条线索,也没法确定刘贵妃就是幕后真凶,但魏节身边的随从,为何无缘无故会和麟德殿的人见面呢?若说这里头没有其它缘故,那是谁也不信的。
“可刘贵妃是魏善生母……”
虎毒不食子,再如何也不至于拿亲生儿子作筏子来陷害别人吧?
魏临:“所以没有确切的证据,此事也只是出于我口,入于你耳,让你心里有数罢了。
春辞的事情,杨谷已经查明,确系李氏所为,只是她指使春辞来离间我们,却如此轻易就暴露了,委实不像李氏的作风,待你有空时,不妨到增成殿走一趟,听听她是何说法。”
顾香生答应一声,又问:“春辞你打算如何发落?”
魏临:“让她和夏语出宫自行婚配去罢,也算全了这么多年侍奉我的情分,再往后,她们贫贱富贵,就与我们无关了。”
顾香生有些惊讶:“夏语也要遣走?”
魏临:“她虽然帮忙揭发春辞,但毕竟之前也曾在背后妄议主人,搬弄是非,实属僭越,不能不处置。
留着她,其他人难免有样学样,还当你这个思王妃好欺负。
还有秋赋和冬言等人,都是与她们一并进长秋殿的,彼此都有情分,我已经让杨谷好好敲打她们,免得她们不知分寸,成日里净是胡思乱想,若是她们不听劝,你就一并将她们遣走罢,送些银钱好让她们出宫之后生活无忧即可,旁的不必知会我了。”
说罢又戳戳她的脸颊:“你这是作何反应,不高兴?”
顾香生摇摇头:“就算你不说,我本来也打算劝你有所处置的,你果断坚决,我心里高兴还来不及,只是本还以为你会舍不得的。”
魏临蹙眉:“我固然对她们有些情分,也仅止于主仆之情,并非人人都会像二郎那样,对着个宫婢也能生出男女之情来。
女人多的地方麻烦就多,她们又不傻,为了多争些利益,彼此之间还要斗个头破血流,到时候倒霉的还不是男人。”
“……”
顾香生抽了抽嘴角,实在想不到他还会说出这样一番言论,登时有些啼笑皆非。
魏临见她忍俊不禁,反而奇怪:“你笑什么?”
顾香生捂嘴忍笑:“没什么,只是这番话,怎么听着都像是你看过了陛下后宫争斗得出来的结论。”
穿越到进击的巨人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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