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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这些都仅仅是友人?”
“不错,云老去世之后你再无家人,本君不希望看到你在天界无依无靠。
更何况,云老对仙族将士有恩,本君对你关心一些也是应该的。
你我在天界当职,不该生此情念。
若你无法用灵力压制,倒不如去欲念池抽出欲丝。”
沧元柏聿的每一个字都狠狠戳中云舒的痛点,难道自己在神君心中只有怜悯和承载着爹的恩情?
她不甘心:“神君,你用灵力压制自己的欲念这么多年,怕是有些事情看不清了,云舒这就替你清清心神。”
话音刚落,她挥动衣袖,一股雾粉洒在沧元柏聿的面前。
他对云舒没有警惕心,这一举动让他毫无防备。
雾粉里掺了些产生幻觉和情意的药粉,而药酒中掺杂的是可以暂时削减灵力和模糊心神的药粉。
两者的作用下,沧元柏聿用来压制欲念的灵力已然松懈,加上涌上心头的莫名情意,他的身体开始出现异常的发热和烦躁。
他想用灵力排解,却让药效更加明显,他有些站不稳,一下子坐在旁边的坐榻上。
“神君,没用的,药效一个时辰后便会自动消失,在此之前别无他法。”
云舒抬手抚上他的侧脸,“神君,你看着我的眼睛告诉我,我在你心中真的一点特殊的感觉都没有吗?”
沧元柏聿推开她的手;“云舒,今日之事,本君就当没发生过,不可再有第二次。”
他踉跄的起身,瞬间消失在棠予殿。
云舒咬着嘴唇,眼眶里充盈着泪水,愤怒之下一甩衣袖,一把将桌上的酒壶砸个粉碎。
此时,沧廉殿内。
凡星起身去漱了漱口,洗了把脸,刚准备把水泼到花园里时,发现师父回来了。
他走路有些摇摇晃晃,一手抚着额头,鬓角有些虚汗。
凡星发觉不太对劲,放下铜盆跑上前去。
“师父,你那里不舒服吗?”
“无碍。”
他继续向前走着,眼前有些模糊,台阶没看清险些绊倒,还好凡星一把扶住。
当她触碰自己的一刹那,他顿了顿,轻轻推开她的手,“你回去休息吧。”
沧元柏聿关上门,凡星站在殿外,心里有些不安。
怎么会去趟云舒仙子那里就变成这副模样?
她转身刚想离开,但又放心不下,随后踏上台阶,悄无声息地推开了一扇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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