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灼热的气息扑面而来,唇上一热。
突如其来的吻像狂风暴雨般袭来,她瘦小的身子猛然战栗,触电般的快感涌遍全身,快要呼吸不过来。
傅斯年紧紧地将她慌乱的身子压在身下,快要爆炸的怒意,似乎只能借由这个吻来宣泄。
如果不是刚才在路上看到她的身影,让保镖调转车头跟过来,他都不敢想象下一秒会发生什么。
“唔——”
吻来得仓促慌乱,借着微弱的路灯,他刀斧般锋锐的轮廓映入眼帘。
感觉下腹被顶着,林语柔瞪圆眼,反射性地狠狠咬下他的嘴唇。
血腥味在狭小的车厢里弥漫开来,傅斯年感到痛意,却不肯放过舌尖的柔软,托起她的背抵入怀中,加深这道吻。
良久,感到身下的躯体瘫软了,他才起身咒骂着。
“喂!
你这死女人,就是这么报答你的救命恩人?”
手背随意抹过下唇,一抹猩红入眼,有股异样的感觉在心底涌起,不是出于疼。
见她不答话,他嗤鼻一笑,贴到她的耳边,也许只有嘲讽才能激起她的反应,“你不会在怪我,不该这时候来破坏了你的好事吧。
毕竟这是你擅长的戏码。”
她果然有了反应,“如果傅少非要我以这种方式报答的话,那救和不救,对我来说没有任何区别。”
是啊,有什么不同吗?只不过是从一个虎口,掉进另一个更深的虎口。
闻言,他怒了,眼中满是不屑——
“多少女人巴不得主动‘报答’我,你林语柔,不过就是个为了钱什么都能做的女人,在这里装什么清高?”
望着愤怒不堪的他,她的笑意平淡却刺骨,“既然在傅少眼里,我不过是一个下贱得根本入不了眼的女人,那为什么又要碰我?”
他是商界的王者,唯独在她面前,掷下的狠话原来破绽百出,只要轻轻一击便支离破碎。
压下怒火,他从她身上起身,云淡风轻地系好衬衫领带,又恢复一贯难以靠近的冷傲,只有她仍然发丝散落,衣领凌乱,像被丢弃的可怜虫。
“谁告诉你男人和女人之间只有因为爱情才会上床,难道你和那些男人在一起玩的时候,是因为爱他们?林语柔,我告诉你,在我傅斯年身下,只有两种女人,一种是真心爱着的,一种只用来泄欲的玩具,而你不过是属于后者。”
他是恨她的,她早就清楚,可为什么听他亲口说出时,心还是会隐隐作痛。
“嗡——”
西装裤袋里的手机不合时宜地响起,傅斯年皱眉掏出,想要挂掉,但余光瞥见屏幕上的来电人后,眼底划过满意的笑意,按下扩音键。
“斯年哥,人家刚走完秀场,主办方在帝豪给我开了间大床房。
这里好大,我一个人好怕怕,你要不要过来陪我嘛。”
娇滴滴的女声打破寒寂,响彻车厢,不用去猜也知道它的主人是谁。
电话那头的邢嫣儿刚出浴,舒展在宽大的床上,性感的黑色蕾丝吊带裙裹着妖治的身子,任何男人看了都会血脉喷张。
她抚摸着一侧的床单,幻想一会他躺在这将她搂入怀的场景,语调娇柔万分。
打了好些天电话,他这回总算接了,可不能放过这个好机会,先成为他的人,再把那个所谓的傅太太推下去,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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