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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他一个被灌的溃不成军。
这?
脑海中灵光一现,杨卓双腿一夹马腹,洪亮的声音飘散在风里:“我滴天,小顾你行啊,才去了一次,就有相好的啦?我滴个妈呀,铁男子也开窍啦?”
欢呼着追上去。
在男女之事上,顾少钧是京城有名“怂包”
,不解风情。
不过是傍晚时分,春满楼里就衣香鬓影,烛影摇红。
满屋子莺莺燕燕,欢声笑语。
哦,不对,应该是男女调情之欢言戏语。
落座寒暄,杨卓与来宾迎来送往,你恭维我长得帅,我夸赞你人品好。
时不时还要互相谦逊两句:“哎呀,我哪有你说的那么好,谬赞了谬赞了。”
便有官员瞧着一脸寒霜,心情明显不佳的顾少钧:“世子爷怎么不喝呀?”
顾少钧听见这话攸地起身:“我要尿尿。”
正站起身抬脚要走,脚踝被一双大手拉住,杨卓泪眼朦胧面带哀求:“这回可是你要来的……”
“那又如何?”
顾少钧掰开杨卓的手:“你陪各位大人好好喝。”
杨卓借着酒劲,委屈的眼泪掉下来,眼眶都是红的。
在场几位官员面面相觑,其中一人鼓足勇气:“永和郡王,这世子爷……”
“这什么这。”
杨卓将眼泪放肆流,一面哭一面拉过一位官员的袖子擦拭:“太不厚道了,自己挖的坑却让别人来跳……呜……呜,我好委屈啊……”
顾少钧正在春满楼里面胡乱穿梭,听到哪个房间动静大就往哪个房间瞄,瞄了几次便有丫鬟大声叫:“客官若是有意,花点儿银子跟我们姑娘喝喝茶……别偷摸摸的看我们姑娘洗澡呀……小气巴拉穷嗖嗖的,还学人家喝花酒?”
顾少钧黑着一张脸,拉住从身旁经过,全身香气扑鼻的老鸨,径直掀开袖口,那镯子赫然戴在她手腕上。
他扔出一张银票,不顾老鸨不情愿,将镯子捋下来。
老鸨知道眼前这位是权贵,得罪不起。
看看银票的数目,还甚满意,也就由着他不规不矩了。
晚上,翻来覆去睡不着,顾少钧摸索着那玉镯子,又是一次酣畅淋漓的“自我安慰”
。
毕后,照例嫌自己不争气的扇了一耳光,作为今日爽快一场的结束。
杨卓已经不大理他,这几日都是单独出去喝酒闲逛,然后回客栈故意当着他的面,讲那些“扬州瘦马”
多么婀娜,多么漂亮。
临末还要加上一句,有些人啊,就是傻。
唐家。
阿竹捧着张名帖过来:“小姐,慕容府下帖子,说是大后日有诗会,请您去玩。”
唐白坐在雕花大床上摇着脚,无聊的晃荡:“还是回了吧。
这种场合我一向不爱,加上慕容又跟……不清不楚的,哎……省得尴尬……”
她悠悠叹口气:“花家来退婚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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