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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显怀后,玄龙就不系腰带了,宽松的玄袍轻易就被解开系绳,他按住贴在自己皮肤上的冰凉大手,气息微弱道。
“……不要。”
莫要这样对我。
燕鸢双手未停止忙活,曾经纯良温柔的桃花眼充满讥讽:“怎么?”
“让他睡完就不容许我睡了?”
“本来以为你真是什么心思单纯的,没想到其实是个人尽可夫的贱货。”
“谁都能让你张开腿,是不是?”
很快,玄龙就没有力气了,他半瞌着绿目,意识浮浮沉沉,头偏在一边不知在看什么。
浑身的剧痛和被闯入的痛楚令他连发出声音的能力都失去了,逐日削瘦的身体随着对方的折辱不断摆动,小榻咯吱作响。
燕鸢觉得他就是装的,若玄龙不愿意,随意施个法术就能脱离他,甚至脱离这皇宫,可玄龙非但没有,反而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方才那蚂蚁抓挠般的抗拒,简直就是欲拒还迎。
在他面前尚且如此,在燕祸珩面前,是不是更加?
一想到看似简单的玄龙实则并非他想象的那样,甚至不完全属于他,燕鸢整个人都要被这场怒火焚烧殆尽了。
他爱的人是宁枝玉,这点燕鸢很清楚。
可玄龙是属于他的,怎么能与别人有染?!
他只能属于他!
!
“你看着我!”
“给我说话!”
双颊被重重掐住,玄龙被迫转过脸,抬起眼皮,涣散的视线勉强聚焦在燕鸢脸上。
“你和燕祸珩是什么关系?”
“你与他是什么时候认识的?!”
“说话!”
榻边的窗户大开着,雨雾被狂风吹入殿内,落在二人身上,燕鸢的行为越来越凶狠,玄龙呼吸支离破碎,腹中绞痛、噬魂之痛、交叠在一起的多重折磨,逐渐剥夺他本就在强撑的意识。
“我与他……不认识。”
“说谎!”
燕鸢歇斯底里地朝他吼。
“没有……说谎……”
玄龙惨白的唇,很微弱地动。
燕鸢犹如被夺走心爱玩具的孩子,气极了心底反倒生出几分委屈:
“你就是说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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