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潜水灯的光柱照过去,只见两侧墙壁上密密麻麻嵌满了人形青铜俑,每个俑手里都捧着盏绿油油的鲛人油灯,那火苗子在水底下居然还能烧着,邪性得很。
“跟紧我,别乱摸东西。”
破烂张的独眼在水底下居然变成了竖瞳,跟猫眼似的泛着金光。
他话音刚落,就见刘豆豆那二货的氧气管“啪”
地刮到了一盏灯,整条甬道的青铜俑突然“咔咔咔”
地齐刷刷转过头来,眼窝子里“腾”
地冒出绿莹莹的鬼火。
最前排的几个俑“咔嚓”
一声裂开了,里头露出干尸的真容——全是穿着现代潜水服的尸体!
那张张脸上还保持着临死前的惊恐表情,看得人头皮发麻。
“是之前失踪的摸金校尉...”
梁潇匀的声音在通讯器里带着刺啦刺啦的电流声,“他们被做成了人俑!
这老妖怪拿活人炼器!”
好不容易穿过三道闸门,几个人脑袋刚冒出水面,就被眼前的景象震得说不出话来。
那是一座金碧辉煌的青铜宫殿,殿前广场上整整齐齐跪着三百多个青铜人,正在机械地“咚咚咚”
磕头。
每磕一下,地面就跟着震一下,跟地震了似的。
“他在吸收愿力!”
白仙的爪子指着殿顶,声音都变调了。
只见那归鸿老祖端坐在青铜莲台上,下半身已经跟宫殿长在了一起,手里把玩的正是冈本献上的那尊佛头,笑得那叫一个瘆人。
“小辈来得正好。”
老祖的声音跟一千口钟同时敲响似的,震得人脑仁疼,“还差两个活祭就能...”
“祭你姥姥!”
破烂张突然掏出虢季鼎耳就砸了过去。
那鼎耳在空中“呼”
地变成把青铜巨斧,眼瞅着就要劈中老祖面门,却被人家一抬手就弹飞了。
斧刃“咣当”
一声劈进广场地面,裂开的缝隙里露出下面密密麻麻的青铜棺材,看得人浑身起鸡皮疙瘩。
梁潇匀突然“刺啦”
一声撕开潜水服,心口那《千里江山图》的纹路跟活了似的,全都飘到半空中组成半幅星图。
破烂张也有样学样扯开上衣,胸前的星图纹路跟她的拼到一块儿,组成个完整的归墟星盘,那叫一个流光溢彩。
“有意思。”
老祖冷笑一声,手里的佛头“咔嚓”
裂开,里头的贝叶经飞出来,上面的金字儿化作锁链“哗啦啦”
地缠向两人,“可惜你们不知道...”
“不知道你个头!”
刘豆豆突然从水里窜出来,手里举着个青铜罗盘,那叫一个威风凛凛,“看看这是啥!”
只见那罗盘上的指针跟疯了似的转个不停,最后“啪”
地指向老祖的莲台底座。
“是潮信罗盘的母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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