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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雁回被“当场抓包”
,虽没人亲眼目睹,但也算证据确凿,他算是百口莫辩,也没法辩,不是他就是他马仔,总有人要倒霉。
云雁回一咬牙,只能把这锅扛起来了,谁让咱是做大哥的。
这件事啊,还是坏在周惠林他们的身份,偷袭禁卫军可大可小。
更棘手的是,了然还不太好出手捞人,因为的确占下风,做什么都容易被逮住错处。
往小了说是云雁回一个人倒霉,往大了说就是相国寺要倒霉。
若是云雁回扛锅,比起智理他们被抓,能够让周惠林他们多些忌惮,至少不敢用私刑。
周惠林还怕他逃跑,一摆手,两个禁军就一左一右把云雁回架了起来。
云雁回:“哎,犯不着这样吧?”
周惠林哼了一声,反对人道:“小心着,他家有个姐妹,武艺高强,提防着点。”
云雁回:“……”
云雁回无语,看他们抓得更紧了,把自己夹在中间,干脆就手脚一放松,整个像是挂在他们手上,“那就,麻烦你们了。”
那二人:“……”
周惠林恼羞成怒,“把他带走,叫那些秃子先急一个晚上!”
于是云雁回就被拎到了禁军营里,他的心态还特别好。
周惠林不是说叫那些秃子急着么,路过院街时,有个花魁娘子正倚着二楼窗台与楼下的人调笑,云雁回一看认得,便喊了一声:“京奴,你给我娘说一声,我今晚不回去吃饭了!”
那被唤作京奴的花魁娘子一愣,撑起上身探头看了看,“小叔叔去哪呀?”
云雁回刚要说什么,就被旁边的禁军一把捂住了嘴。
周惠林也阴森森地说:“亲戚还挺多啊。”
云雁回设法传了信,叫人知道自己去向,也就不吭声了。
云雁回被这群禁军裹挟到了军营里边,周惠林倒也不敢虐待他,只是不给他吃晚饭,然后晚上叫他睡地上的草席。
可能周惠林是想打击一下云雁回的自尊心,不过他可能低估了云雁回的心理素质。
作为一个少年壳子成熟灵魂,云雁回的自我调节能力不是一般的好,至少他能演得很淡定。
所以最后,周惠林的挫败感反而强一些。
……
第二日,周惠林就拎着云雁回上大相国寺了。
今日并非庙会开放日,大门也紧闭着,周惠林在外叫门,一个小沙弥开门看了一下,立刻又把门关上了。
周惠林:“??”
云雁回乐了。
他感觉到,可能是谁在出了馊主意。
又过了一会儿,门被打开了,惠冲领着十几个僧人出来,一排站开。
周惠林立刻后退几步,和禁军们一起把云雁回抓好了,还直往后面打量,不知道是不是在怕双宜从天而降。
“阿弥陀佛。”
惠冲念了一声,“施主,可否把我师弟放开?”
周惠林指了指自己脸上的淤青,嚣张无比地扯着嗓子道:“你师弟袭击禁卫军,谁知道他是何目的!
你说放了就放了?哼,你们相国寺,一个两个,胆子都大得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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