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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春花自然而然地把脚缩了一缩。
苏自坚在她脚上拍了一下,道:“老实一点,不要乱动。”
“你……”
正想说你不会又要乱来吧,我妈可是在厨房里呀,你要乱来也不能等没人的时候才那个的吗?可一想到母亲随时都会出来,便不敢说些难听的话,真要被母亲听去了还不羞死人。
“你你你什么呀,老实一点不行的吗?”
用力在她脚上一按,张春花啊地疼得叫了起来。
“喂!
轻点行不?”
“太轻了有啥用处呀,非得用上一些力气不可,不然怎好得快。”
边说边动手,不仅揉她脚腕,还故意捣她脚板心,那可是一个敏感部位呀,张春花不仅疼,还有了阵阵痒痒地,不禁轻轻地呻~吟出声来。
伊秀兰把饭端出,刚刚走到门口,忽地听到女儿那怪异的声音,不觉一怔,心中大奇,把脚步放慢放轻走近一看,苏自坚在替女儿揉着脚腕,而女儿居然是一付既痛苦又十分享受的样子,便似她与村长在床上造爱时所发出的声音那样动听,不禁茫然不解:他们……这是干嘛呢?
张春花所发出的声音轻轻荡荡,传入了伊秀兰的耳中,心头不觉荡了一荡,直似现在被握住脚腕的人就是自己那样,微微地闭着双眼,感受着女儿发出来的声音。
过得一会,只觉心头那荡漾舒畅之情不断地涌来,暗暗吃惊:再这么下去非得被他搞得……
她用力的咳了两声,希望女儿能听到她的声音。
那知张春花此时正沉迷在痛苦与畅舒的边沿,根本就没听到她的声音,此时仍是闭着双目享受似的不动。
伊秀兰轻轻一叹,高声叫道:“你们好了没?”
边说边走出。
苏自坚一见,不敢再乱来,不再揉她脚心,而是正儿八经地替她揉脚。
“我们一会再吃。”
张春花红着脸不敢与母亲目光相接,微微地低垂着头。
“嗯!
也好,不过可要快些呀,饭谅就不好吃了。”
伊秀兰把饭菜放在桌上,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不解地看着女儿,暗道:揉个脚就真的有那么的舒服?
苏自坚替张春花揉了会脚,也把捣碎捣烂的草药给她贴上,伊秀兰拿出不用的旧衣服撕了包扎,绿色的草药汁水从她的脚腕上流下,有种谅滋滋的感觉。
张春花看到母亲从在一旁,想到方才自己所发出那怪怪的声音,脸上不禁一热,不好意思地低下头来。
而伊秀兰则是呆呆出神,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苏自坚弄得停当之后,伊秀兰打了盆水来俩人洗手,吃过饭后起身回去。
伊秀兰相送到门口,道:“有时间你得过来一趟。”
“这个我理会得,春花这脚一时半会也好不了,我会再替她抓把草药搞上一搞。”
挥了挥手别过伊秀兰,边走边想:妈的,这对母女到是蛮不错的,不仅人长得漂亮,又是热情得很,还肯把脚伸来给老子玩,下次一定好好地弄上一弄。
回来到老张头报了到,接着上岗在仓库里呆着。
次日一早,他又来到村长家,见村长还在家中,不敢乱造次,只得正儿八经地替人家揉脚上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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