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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花在院子里痛苦地哭。
直到打完,楚怀贤让人带荷花过来跪下,冰冷问道:“我交待过你什么?”
“公子让我服侍小初,”
荷花身上是睡觉的小衣,打破几处露出的不是肌肤,而是鞭痕。
林小初泪眼婆娑看她,没有打在小初身上,也似打在小初身上。
“我不该睡着,我也不知道怎么就睡着了。”
只这一会儿,荷花哭得嗓子都哑了。
楚怀贤冷酷一笑,问出正题来:“你昨儿吃了什么?”
荷花忍痛一一回想:“就是家里厨房上来的饭,”
猛然想起来,荷花还有余力愤怒指责留夏:“晚上临睡前,留夏喊我去吃点心,我吃了一块咸得不行,就回来了。”
回来喝光壶里所有的茶水,荷花倒头就睡。
再醒来就是这样的练狱。
“公子,这奴才胡说,”
留夏跪过来分辨,楚怀贤话都懒得说,对着进喜儿一示意,院子里开始第二场大哭求饶的家法。
留春瑟瑟发抖,人不由自主原地跪下,牙齿打战“的的”
作响。
荷花忘了身上疼,她是目不转睛地转头看着留夏。
荷花的眼里全是解气,夏这顿打要比荷花重得多,到最后院子里只有“啪啪”
地皮鞭声,林小初惊坐在地上,只扫过一眼留夏,头立即再不乱看,只盯着楚公子的衣襟,那上面绣着折枝花卉,让人努力想起春色满园。
公子一直没有喊停,院子里就一直不停。
楚怀贤漫条斯理地问林小初:“你也不听我的话,”
林小初在这样环境中哆嗦一下,楚怀贤无比温和地声音听起来有如地狱里而来:“让你回去,还在这里呆着。
是这里跪着好,还是回去歇着好?”
吓得不轻的林小初赶快回答:“我现在回去。”
说出话来都有几分颤。
楚怀贤微哼一声,林小初又吓一跳,怯生生地看着他。
“你愿意跪着就跪到高兴,”
楚怀贤今天晚上一箭几雕,把该打该吓的人一古脑儿全收拾了。
林小初尴尬地跪坐在腿上,过一会儿低声道:“我手臂好痛,也还饿着呢。”
楚怀贤再问她:“下次我说话你还听吗?”
林小初讨好地点头:“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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