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粉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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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太阳湖（第6页）

"小马的心又在往下沉。

使者道；"所以只要你答应我，我立刻放你走，在十五日出之前，你若不带他们来，那么你的小琳就"他没有说下去，也不必说下去。

小马更不愿意再听，忽然问道："我只一有点儿想不通。

"使者道："你可以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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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马道："你们最恨的本来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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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者也不否认。

小马道；"轿子里那个人，却只不过是个陌生的过路客，而且还有重病。

"使者道："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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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马道："现在你们宁可为了他而放过我．他对你为什么如此重要?"使者回答得很干脆："他值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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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马问；"值多少钱?&>

使者道："多得你连做梦都想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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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马没有再开口。

他想吐。

他看见老皮又爬过来，正想吻使者的脚。

他想不通一个人为什么会在一日间就变得如此可怕。

使者道："你应该感激我，我没有让你吃草，可是我已经给你吃了另一种药!"小马的指尖冰冷，忍不住问："什么药?&>

使者道："当然是毒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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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马道："毒药也有很多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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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者淡淡道："十五的日出之前，你若还没有把人带来，你就会知道那是种什么样的毒药了。

"（四）

九月十三，夜。

夜已深，有雾。

太平客栈的窗内仍有灯，从雾中看过去，灯光朦胧如月色。

屋子里没有别的人．他的算盘打得"得得"晌，这正是他一天中最愉快的时候。

他做的生意从来没有亏过本。

小马冲过去，大声问："人呢?&>

郝生意没有抬头，道；"什么人?"小马道："我那些朋友。

"郝生意道："那些人已经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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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马道；"什么时候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