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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友们还没睡,见唐祁镇匆忙离开,谷学浩率先探出头:“哟,大晚上走这么急,该不会是找了个女票吧?”
因为爱好不同,他和其他两位室友关系稍微淡些,但八卦就像到嘴的肥肉,很快就吸引了床帘里的两位大兄弟。
“诶我就说,上次那盒牛轧糖肯定是女生送的。”
“深藏不露啊,看起来最纯良的小唐居然是我们寝第一个脱单的!”
……
谷学浩和对床你一言我一语地恰柠檬。
高同方向来我行我素,突然也加入了八卦,冷不丁道:“他现在是纪检部的?”
“你这话真坏气氛,”
谷学浩觉得莫名其妙,随口道,“我们老唐都是学生会里当大官的了。”
对方若有所思地吐了口气,笑道:“我就是想到了随口问问,说不定他对象就是学生会的。”
“那可不!
他现在混得可好了,上次还去查女寝,放眼望去都是漂亮妹妹啊!”
谷学浩一想到这事就痛心疾首,捶胸顿足。
高同方闻言闷声一咳,又拉上了床帘。
谷学浩的激动劲儿还没过,和室友小声讨论了几句才睡。
唐祁镇飞奔学生活动中心楼下时,学长在门口等着。
他跑得气喘吁吁,差点一头栽到他身上,好不容易调稳气息,第一句话就是“究竟发生了什么!
?”
傅研生知道他着急,抬手拍了下肩:“放心,不是你的错。”
“所以?”
“七号女寝发生了不明原因的流感,现在送进去五个。”
傅研生搂着他的肩没放,一面心平气和地解释,“医院那边还在诊断,在她们屋里发现了养仓鼠的痕迹,但仓鼠不见了,应该是死了。
知情人还没醒,我们得尽快找到死仓鼠的下落处理掉。”
“怎么会……”
唐祁镇的脑回路还没跟上,喃喃道,“情况怎么样?”
“目前没生命危险。”
傅研生咬了下嘴唇,见他茫然的样子,耐心安抚着。
“那我能干什么?当时查寝的时候我连门都没进去。”
“先跟我上楼。”
他被推着走上三楼,办公室门大开,在转角就能听到里面某人的破口大骂:“你到底是怎么查寝的啊!
仓鼠那么大个玩意儿不长眼睛吗!”
“这是?”
“这届的会长,闵思齐。”
傅研生冷冷地挤出几个字。
唐祁镇明显感觉到他搭在自己肩上的手力道重了几分,似乎有种不是冤家不对头的感觉。
“那生病的那几个女生是谁,什么专业的?”
他赶紧转换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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