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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雷寅双头发上的水滴到板牙奶奶的胳膊上,板牙奶奶才注意到她正顶着一头湿发,便回头喊着三姐道:“拿块巾子过来,帮双双把头发擦擦。”
又责备着双双道:“真是的,这头发竟也不知道擦一下。
等打湿了衣裳,黏在身上,看你难受不难受!”
三姐拿了巾子盖在雷寅双的头上,狠狠地把她的脑袋一阵乱揉,笑道:“她要知道讲究这个,就不会被人叫作‘虎爷’了,该叫她‘虎妞’才是。”
“我才不是什么‘虎妞’呢!”
雷寅双立时就炸了毛。
不知为什么,打小她就特别反感人叫她“虎妞”
,甚至因此没少跟人干仗。
可惜的是,她这只小老虎在鸭脚巷众人面前一向是只纸老虎,明知道她不高兴人这么叫她,板牙奶奶仍捋着虎须,笑话着她道:“是呢,怕就是这‘虎爷’叫坏了,竟把她叫得都不知道自己是男孩还是女孩了。”
这会儿板牙奶奶已经给小兔上完了药,正拿过他的衣裳,准备帮他穿起来。
小兔赶紧接过衣裳,笑道:“奶奶,我自己来。”
说着,拿着那衣裳抻了抻上面折叠的印子,然后才抬着手臂慢条斯理地开始穿衣。
如今小兔在鸭脚巷落脚也快有两个月了,因此,三家人多少都知道,这小兔是个爱整洁的,竟是看不得衣裳上有一点皱褶。
每次出门前,他都把自己收拾得干干净净、利利索索的。
而因着他的到来,一向不怎么讲究的小老虎倒因此也跟着变得整齐了不少——要知道,小兔出现以前的小老虎就是个玩心重的,便是头发散了一绺,或者衣领歪了,甚至鞋尖破了,她都能那么毫不在意地往街上跑。
板牙奶奶看看过于仔细的小兔,再看看过于大咧列的小老虎,不由摇头笑道:“你们这一虎一兔,真该揉在一起和巴和巴,重新再捏两个小人儿出来。
一个太讲究,一个就太不讲究了。
你俩到底谁是男孩谁是女孩啊?!”
要说雷寅双长这么大,虽然常常被人问着她“到底是男是女”
的问题,今儿却是她头一遭真正把这个问题听进了耳朵里。
她抬头看看盘腿坐在她对面的那只雪白小兔,再低头看看自己那只晒得黢黑的小虎爪子,不由一阵自惭形秽起来……有生以来头一次,她意识到,自己也是个姑娘家……
三姐替雷寅双擦着头发时,板牙奶奶则过来给雷寅双的胳膊腿上抹着药酒。
从来不怕疼的小老虎,今儿也不知道怎么了,忽然就是一阵大呼小叫地喊疼。
小兔听得心头一阵打颤,赶紧过去接了板牙奶奶手里的药酒,对板牙奶奶道:“我来吧。”
板牙奶奶将药酒递给小兔,奇怪道:“这孩子不是打小就不怕疼的吗?怎么今儿疼成这样了?别是伤到骨头了。”
三姐扭头看看雷寅双的神色,忽然在她脑袋上拍了一记,笑道:“你个小白痴,你以为你这么大喊大叫地怕着疼,你就像个姑娘家了?!”
又抬头对板牙奶奶解释道:“奶奶才刚不是说她不像个姑娘家嘛,这丫头大概是觉得姑娘家就该是怕疼的,所以才这么大喊大叫来着。”
顿时,被道破心思的雷寅双咬着舌尖不吱声了。
板牙奶奶愣了愣,拍着大腿就乐开了花。
才刚收拾完澡盆的板牙娘从厨房里出来,也一边放着卷起的衣袖一边笑着。
小静和板牙更是不给面子的一阵哈哈大笑。
一直安安静静坐在一旁的李健倒是说了一句:“双双这样挺好的。”
小老虎听了,便笑眯眯地转过头去,对着李健吐着舌尖做了个鬼脸。
看着她和李健相互打着眼风,正把药酒倒在掌心里搓着的小兔,那手忽地就是一顿,然后垂眼拉过小老虎的胳膊,学着板牙奶奶的模样,给她的胳膊上着药。
感觉到胳膊上的力道,小老虎从李健身上收回视线,低头看向小兔的手,心里忍不住一阵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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