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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瞧那伤,可比殿下胸膛的刀伤严重许多。”
“伤势只是瞧着严重,但实则好起来也快,娘娘是关心则乱了。”
“是吗?本宫的确不懂这些,不如劳太医令与本宫讲一讲,那种程度的伤,来人武功得有多好,才能刺的那么深。”
太医令躬身道。
“臣惭愧,实在不懂这些,还请太子妃恕罪。”
太医令一问三不知,阮流筝便知道是裴玄封了口,他对于昨晚的事一句话也不肯多说,但东宫如铜墙铁壁,真有刺杀的事,只怕刺客跑不出去。
能让裴玄如此,多半是他昨晚出了宫去办什么事。
阮流筝叹了口气揉揉眉心。
他不愿意说,她也不想逼问,但那伤势严重,她总是怕再有下回。
她转头要回屋子,才一转身便被身后的人吓了一跳。
“清风哥。”
苏清风一身白袍站在她身后,瞧见她这幅吓着的样子,忍不住笑道。
“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阮流筝摇摇头,看着他的气色比昨日差了些,忍不住担心。
“清风哥觉得可好?”
“好多了,只是昨晚睡不着出来走一走,约摸是染了风寒,这一早便觉得头疼。”
难怪气色也差。
阮流筝点头。
“等会我让太医令再来一趟,也给清风哥抓些药。”
“我一早去你院中见你,就听说你来了这。”
苏清风与她并排走着,阮流筝闻言叹了口气。
“是殿下昨晚受了伤。”
“怎么回事?可严重?”
“伤在了肩头,虽然太医令说休养些时日便好,但人是凡胎肉骨,如此频频受伤,我总是放心不下。”
她眼中的担忧尽数落在苏清风眼里,他滚动了一下喉咙。
“阿筝如今是长大了,我记得之前,你一个人偷跑出去,在冰湖上崴了脚,回来还偷偷瞒着伯父伯母,还有一回高热了两天也不说,当时连自个儿的身子都不顾,如今都知道关心别人了。”
阮流筝没想到他突然提起往事,跟着笑了一声。
“都已过去许多年了,人总是会长大的。”
苏清风半晌才跟着道。
“是啊,都会变的。”
两人一同进了屋子,裴玄抬起头,扬眉朝阮流筝招手。
“过来。”
阮流筝还以为他有什么事要说,三两步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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