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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重一些,不觉得疼。”
“什么?“
裴玄却仿佛没听清她说什么,特意弯了身子凑到她耳侧,偏过头时,那薄唇几乎轻轻擦着她耳垂吻过。
顿时他便看到那耳垂红成一片。
阮流筝顺着他的动作抬起头,看到铜镜里几乎交颈的两道身影,眼皮一颤。
“我……“
她偏头想躲开,却被裴玄拢着腰身箍住。
“别乱动,药还没上好。
“
等终于他收手,阮流筝觉得自己满身都被那药香覆盖,她刚要起身离开,就见裴玄净了手,已缓步朝她走来。
“真是抱歉,昨日有些失控。”
他垂了眼皮去看那已上好药的皙白脖颈,阮流筝红着脸,不知如何回答他的话。
事情从昨日开始似乎就不大受她的控制。
从喝过合卺酒,她从那场软榻边的失控中回过神,起初是有些害怕这样的亲近。
但裴玄显然极耐心又温柔,一点点安抚她的紧张与无措,她对这样亲近的事情并不食髓知味。
思绪止于此,阮流筝耳侧忽然被人摁住,那手摩挲过她耳垂,凑近到她面前。
“在想什么?”
“没……没什么……”
“方才忘记告诉你了,院中的人已将我的东西都挪来这里了。”
阮流筝猛地抬头。
“您……”
这是要在她院中久住?
“刚新婚,孤总怕你不适应,便多留在这陪陪你。”
“我……”
阮流筝的话还没说出口,啪嗒一声,裴玄已将手中的药瓶放在了桌子上。
“还疼吗?”
阮流筝摇头。
“今晚不会了。”
他如是说着,阮流筝刚松了一口气,便觉得腰身一紧,裴玄将她打横抱起,往屏风后走去。
“殿下,不是说……”
“今晚会换个地方。”
阮流筝的惊呼声伴随着这句低语落下,人已经被他放在了床榻上。
下一瞬,门边风吹过,屋内陷入黑暗。
他垂头吻掉她眼尾的泪痕,与她十指交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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