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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筝,明日为孤也做一个玉葫芦吧,什么样式的都好。”
阮流筝咬唇坚持了片刻,终是忍不住溢出。
直到阮流筝点头答应。
两人折腾得精疲力尽,她在裴玄怀里沉沉睡去,裴玄轻轻抚着她的眉眼,失控的心境渐渐归于平静。
他实在过于嫉妒那样一个人,哪怕只是曾经与她定过亲,或多或少地得过她的心,他也受不住。
在小屋里,他又一回看到了那木盒,看着上面缠绵悱恻的字眼,便克制不住内心的嫉妒与想杀了苏清风的心。
他将木盒带出来,故意落在了地上。
阮流筝去拿的时候,他便在一侧看着她的神色。
他与阮流筝的关系总不能一直止步于此,苏清风这个坎,也必须迈过去。
他知道她心有怀疑,回来果真被试探着问了。
于是裴玄便顺水推舟地闹了这么一通,给了自己从今以后,最光明正大吃醋的理由。
看着阮流筝安静睡着的样子,裴玄忍不住轻笑一声,神色愉悦。
“不管你怎么怀疑,筝儿……”
孤不会放你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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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闹得太过,阮流筝一觉睡到了天亮。
等睁开眼,回想起昨晚,还是心中觉得落不到实处。
她头一回见裴玄这个样子,知晓了年轻温和的储君,竟也有这样一副模样。
占有,凶猛,与平日的裴玄毫不相同。
昨晚木盒的事到了最后她也没试探出结果,反而被裴玄抓着小辫子逼问了许多和苏清风的往事,心中的疑惑未解,但阮流筝是半个字也不敢再问裴玄了。
她才动了一下,便发觉到身边睡的有人,顿时僵住了身子不敢动弹。
可裴玄早已醒了,将她轻轻抱进怀里,摩挲着光滑的肌肤。
“醒这样早?”
“睡不着了。”
阮流筝生怕晨起他再闹腾什么,慌张地抓了锦被道。
“该起了,殿下。”
裴玄抱着她不动。
“可以再歇一会,昨晚筝儿总是累到了。”
提及昨晚阮流筝便觉得脸上燥热今早那桌案上还是一片狼藉,衣裳散落了一地,也不知昨晚她怎么有那样大的胆子去用这些话试探他。
“我不累。”
裴玄如一只慵懒的大猫一般,声音柔和懒散。
“那孤昨晚累着了。”
不管怎么说他是不打算放阮流筝先起身,她挣扎了一下,也只能乖顺地窝在他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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