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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叹息了一声。
“孤想听听你的意见,不是拿别人挡着做理由,也不是山路十八绕的试探,只是你的想法,这很难吗?阮流筝。”
“我……”
阮流筝才张口,眼泪又落下来。
“我不愿意。”
这回她声音终于大了些。
“不管父皇如何问您,不管送到东宫的画像多漂亮,背后的势力有多大,我都不愿意您答应下来。”
“我想了一天,想着要怎么拒绝,甚至想全瞒了这事得罪父皇,皇后说我得守三从四德,可我从在王府的时候便不学这些,我要的就是顺心如意,如今也全与殿下说了。”
“我看不得东宫进别的侧妃,您若要问原因,那多半我自己也不知道,殿下答应也好,觉得我不可理喻也罢,这便是我心中所想,不会随着任何人的劝说改变,您满意了……唔……”
阮流筝叽叽喳喳的一团话没说完,便被人扣住下颌堵住了嘴。
身后的门被人一脚踹上,她被裴玄掐着腰身,轻而易举地抱进了屋内,她的腰抵着冰凉的桌案被他抱进怀里,他吻得极重,再没给她一点说话的机会。
唇齿间的气息被掠夺,阮流筝先是慌张,继而又安静下来,她沉溺在裴玄编织的情海里,揽着他的脖子,气喘吁吁。
“这是给太子妃终于肯说真话的奖励。”
他轻笑一声,话落又埋头吻了过去,将阮流筝的唇堵了个严严实实。
腰间的手轻而易举地拽开了盘扣,她的腰身被裴玄重重抚过,没忍住溢出一声嘤咛。
窗子并未关上,门外的风顺着吹起桌案上的宣纸,连着她的裙摆都跟着抖了一下。
他心中开阔起来,忍了这么久,终于把人抱到怀里,从她转身想离开的时候他就想这么做了。
他想将她眼尾的泪都吻罢,最好在床榻间逼迫她说出真实的想法,或是吃醋,或是痛骂,哪怕她那样对着他摔了书,裴玄也只觉得畅快。
她眼里终于有了他,哪怕她自己还不知道这是在意,不知道这是吃醋,但他的太子妃,敢为他开口拒绝纳妾了。
裴玄的笑声从胸膛发出,他抬手抽了阮流筝鬓发间的金钗,抱着她坐到了桌案上。
唇齿间的吻热烈又滚烫,阮流筝几乎招架不住这样的热情,她缩着往裴玄怀里钻。
他很稳地抱着她,将方才骗她的画像摆到她面前,阮流筝被迫偏着头,热烈的吻落在雪白的脖子上,他一边扣着她的下颌引她的视线。
“瞧一瞧,孤练了一下午的字,好看吗?”
喘息声里带了几分得意,她摔下来的书还在一旁放着,阮流筝眯着眸子看过去,等看到那宣纸上的东西,顿时又羞又恼。
“你又骗我?”
“我不骗你,你能说真话?”
裴玄攥着她打过来的手,握着放在唇边亲了亲。
“殿下……”
“什么,说与孤听。
阮流筝咬着唇,忍不住便勾着他的脖子。
“殿下……”
一句话落,屋内灯盏应声而灭,阮流筝眼尾的泪意迸发而出,断断续续地哭泣嘤咛。
他脸上的薄汗滴落在她脖颈上,他看着阮流筝眼中的泪和通红的小脸,便没忍住亲了亲,又亲了亲。
他着迷一般地看着阮流筝,他将她眼尾的泪全亲罢,才喟叹一声想。
他的太子妃为他落的泪,多漂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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