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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
她有些慌乱地去看裴玄,那张小脸上带着仓皇和害怕,裴玄碰到她的眸子,顿时朝她招手。
“过来。”
他将阮流筝挡在身后,挡住了太医令探究的目光。
顿时那眼中的虚弱褪去,只余一片冷光和阴莺。
“给孤一个字一个字地说明白,再敢非议太子妃,你自己知道后果。”
他的话强硬,太医令的态度终于有所收敛,斟酌着道。
“太子妃指尖留有药,遇水才能起作用,这药看似是温补的寻常药物,但与殿外的玉兰花相融,便对殿下的旧疾是致命之物。”
阮流筝猛地低下头,指尖有些颤抖。
“臣斗胆,敢问太子妃为何会沾上这药物?”
“这药名为兰草,用处最大的地方便是安神,娘娘身体康健,为何会有这种药物?”
“我没有。”
阮流筝此时脑中乱得厉害,她不明白为何自己会沾上这种药物,她分明从来没见过。
“安神的药遇水,又与玉兰花相融,再加殿下所服药物的作用,才会影响您的头疾。”
这样苛刻的条件,却能在东宫全被遇上。
“我这些天一直待在自己宫中,也几乎从不出去。”
阮流筝此时心中最庆幸的便是这些天晚上并未陪在裴玄身边,他的病才好得这样快。
而今晚她留在了这,才招惹了他头疼。
“你所言当真?”
“臣万死不敢欺瞒殿下。”
裴玄定定看了他片刻。
“以你所见,这些药在何处能弄来?”
“此药不算难找,若想凭此知晓是谁弄来的,有些难处。”
太医令没想到裴玄对阮流筝如此信任,顿时将心中的微词和怀疑咽了下去。
裴玄沉默片刻,忽然拉过阮流筝的手。
“既然这药会伤着孤,那留在太子妃指尖,可有大碍?”
“殿下放心,太子妃康健,这药在她身上用得再多,也只是起安神之效。”
“安神……”
阮流筝喃喃了一句,脑中飞快地转着。
内殿一向没人进来伺候,她这些天照顾裴玄更是连脂粉都少涂,指尖不该有沾染任何药物的机会才是……
她目光转了又转,还没来得及说话,门外有人回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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