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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官者,上报国家,下安黎民。
陈世霄这番话显然说进了皇上的心里去,圣上点头称赞。
“难为世霄有这份心,天下男儿当如是。
这事朕允了,授尔卫将军,领三军威振夷狄,勿忝朕命。”
陈世霄喜上眉梢,“微臣谢主隆恩!”
此间事了,该轮到季书冉了,见圣上眼神示意,陈世霄起身领命,退至一旁。
季书冉神色平淡,拄拐上前,跪下道:“回禀圣上,今年会试有一人名为许知白,草民微贱,所求无他,只想陛下在殿试之后,褫夺他的成绩,一生无法再入科场,无缘仕途。”
话毕,季书冉以额叩地,“求圣上恩准。”
一时整座养心殿悄寂无声,莫不神色诧异。
陈世霄更是不可置信地看向季书冉,但若是换位思考,被许知白构害成现在这副模样的,如果是自己,恐怕许知白早已死了千百回,哪里还等得到今天告御状。
季书冉能忍到如今已是仁至义尽,陈世霄这样想了一番,也并非不能理解。
不过陈世霄能理解,其他宫人确是看不懂。
官场混沌,官员们私下里龃龉不合是常有的事,但即便恨之入骨,也大不过阴谋陷害。
像季书冉这样亮堂地把仇家摆到官家眼前的,他还真是头一个。
私底下有个过节就要告状御前,断人仕途,且不论官家如何看他季书冉的品性,也不怕被人听了去告密,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如此思量过后,皇帝身边的老太监看季书冉的眼神也有些失望。
这季书冉实在是个不成器的,宦海浮沉,胸无城府注定走不远。
圣颜不变,瞧不出喜怒,“怎么,你与此人交恶?”
季书冉不卑不亢,“是。
草民自知科考事关重大,但若是陛下不允,其余的赏赐,草民也并不需要。”
皇上双目微眯,“季书冉,你这是威胁朕?”
季书冉又叩首,“草民不敢,但草民可以断言,若许知白入朝为官,我大雍前朝没有一日安宁。”
圣上暗自思索,道:“你今日说的,朕知道了。
但眼下正是用人之际,朝廷任人唯贤,待到殿试那日,若那许知白真如你所说一般顽劣不堪,亦或是远不如他人,那就依你所言。
如此,也不算朕出尔反尔,季书冉,这样可好?”
“微臣谢主隆恩。”
季书冉松了口气,紧绷的脸色也稍稍放缓。
他叩首谢恩之后,才与陈世霄一道退出了养心殿。
皇上见二人离殿,失落地摇了摇头,老太监察言观色地上去为他按摩太阳穴。
老太监宽慰道:“虽说那季公子眼光短浅,是个不堪重用的,但好在陈小侯爷识时达务,未及弱冠已是知道要为陛下分忧了,恭喜圣上又添良将。”
“羲儿看走眼了,竟是把宝压在季书冉的身上,心胸狭隘又如此鼠目寸光......”
皇上叹了口气,“秋阑膝下无所出,朕并非无心扶持季家,只是季家实在无人可用啊。
季淮昌为官数载,却缺了魄力,能做文臣,难揽大权。”
告退皇上,季书冉一离殿就被陈世霄拉住了胳膊,季书冉似乎早有所料,撩起眼皮懒懒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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