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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义与众长辈之人皆为韩涛之举所吓,韩义两手颤抖着喝令:“快点,快点把他叫住!”
韩义越如此说道,韩涛倒是把戏演到了写实的地步,果然俯首朝柱子撞来。
韩冲连忙冲上去挡住韩涛的身子。
韩涛早已经预料到会钻出头来做个好人,他自然也不放过这一机会,一头重重地撞到韩冲前胸。
两人被闷声哼唱着摔倒。
韩涛很快就从地上站了起来,还作势要再次撞击。
韩义厉声怒吼着:“韩涛,你给我停下,你当真要把我气死不成!”
韩涛一听韩义的声音就愣住了。
韩冲乘机从地上爬了起来,忍着胸口剧烈的疼痛从身后伸出手拦腰抱住了韩涛。
韩禄等人亦有回应,冲上前共同阻止韩涛:“太叔公开口说话,竟敢捣乱!”
韩涛这才止住了想撞柱的动作,在韩义面前跪了下来,放声痛哭起来:“太叔公和涛儿受委屈了,求求你为涛儿作主啊!”
韩义气得手发抖,差点倒在地上,旁边的人上前扶着韩义,搬来椅子请韩义坐下。
韩义连喘息了几下才缓过气来,指着韩涛生气地问道。
“韩涛,这灵堂之上,都是你的长辈亲人,谁辱你是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之人了?!”
韩涛抬起头看着韩义,正色回应:“太叔公。
我父为表对国忠心而死,我在其灵堂前所念祭文,却是找他人代笔,并非出于真心,此举还不算是不忠不孝?!”
“各位长辈对我心存质疑,我却巧言雌黄,胡言狡辩,还不算是不仁不义?”
“各位刚才所指,已经将韩涛拜祭父亲之举,定为此等恶徒,却又不准我申辩证明,岂不是千古奇冤?!”
“好,你既然坚称你所念祭文是你亲笔书写,我就给你个证明的机会,你可敢当堂应题习作?”
韩义还满脸认真的看着韩涛问道,尽管心中对于韩涛能够亲自写祭文还是有疑问的。
可韩涛却这样执着着,他还隐约感到,上了他父母的灵堂,再一次在所有的长辈面前,留了这么一个疑问给他,确实很难被他所接受,还决定让他有机会去证明。
“涛儿敢应,还恳请太叔公准许冲弟一起当堂应试,一比高低,自然就知涛儿所作非虚。”
韩涛立即答应了,并提出与韩冲比试高低。
韩涛知道韩冲才是他最可怕的仇人。
如果你在大庭广众之下一直诬陷我并为我挖一个洞,那么我会找个机会回击并把你拖入水中。
恰好还借此机会证明了他的强大并奠定了争夺家业执掌权的基础。
“你自己做下错事,要来证明清白,又何必要拉着冲儿陪你应试?”
“那就叫你做了!”
韩禄不解韩涛意图,出面制止。
“不妨,父亲。
既然堂兄提出,我也愿意和他当堂比试。”
“一来帮助堂兄证明清白,二来也可让各位长辈,更加清楚了解我二人学识见解高低,对日后何人执掌家业,有更好的判断。”
此时韩冲已看到韩涛所做的一切也是冲着他来。
自从撕破脸了,亦不愿再假意掩饰,索性把心事直接挑了出来,想借比试一把,为了证明他比韩涛强,为了赢得掌管家业。
韩义终究是德高望重、见识颇多,至此,还见出了韩涛与韩冲那剑拔弩张般的火药味。
事实上,原本两人就是要祭拜完韩顾夫妇的,再行讨论将来韩氏家族的掌舵人是哪个晚辈,不料,两青年主动蹦出,开始打架。
尽管他内心始终倾向于被聪明伶俐的韩冲接管家业,韩涛终究还是长门唯一的儿子。
原本他天性顽劣、不学无术的性格,就是能以此为根据,解除他掌管家业之机。
不过如今他想借证明自己清白之机与韩冲比试一番倒是不错的时机。
如果用比试来更进一步证明自己尴尬的大任的话,那也算给不幸死去的韩顾一个交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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