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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娇心满意足,自然就又对孙朗千依百顺,把头闷在他怀里,细声细气的道:“刚才阿娇说要把这血诏之事告诉伯父,其实是跟哥哥闹着玩儿呢。
哥哥让奴家做什么都可以,血诏这件事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绝不会再有第三个人知道。
阿娇既然已经嫁给了哥哥,就已是哥哥的人了,就算哥哥是十恶不赦的贼子也好,是大奸大恶的逆臣也罢,我都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这一生一世都会从了哥哥。
除非……”
孙朗听她信誓旦旦的说会为自己保守秘密,心中顿时浮起一股感激之情,就问:“除非什么?”
阿娇糯糯的道:“除非……除非你嫌弃阿娇,不要我了……”
“怎么会呢?我疼爱你都来不及呢。”
浓情蜜意,燕尔相依,孙朗心里早已甜丝丝的了,就一手撩开她的秀发,在她额头上轻轻的吻了一下。
正在这会儿,屋外却传来一阵匆匆的敲门声,原来是天已大亮,几个小丫鬟红着脸来喊孙朗与阿娇起床。
孙朗微微惊讶,往窗外看去,这才发现他俩折腾了一宿,天边已经泛起了薄薄的晨曦,远处也传来了若隐若现的鸡鸣声,原来天已经亮了。
孙朗一脸苦笑,自己守着这么一个貌美如花的胖媳妇儿,自己这洞房花烛夜竟然什么都没干,只是啪啪啪的打了一宿,又烧了一张天子的血诏。
一想到自己的的新婚之夜被那汉天子刘协搞砸了,心里又浮起了一丝恨意。
二人整衣出门,在一群小丫鬟的簇拥下去前厅用早膳。
阿娇走路一瘸一拐的,甚是还有些站不稳,孙朗一宿没睡,也是十分困顿。
几个小丫鬟见了这种情况,都捂着嘴偷笑,暗中议论和猜度着昨夜洞房里发生的事儿。
士绅大户人家的规矩果然多,孙朗虽是入赘上门的女婿,但新婚之后也要拜祭曹家祖先,再向岳父岳母奉茶见礼,又要答谢一众亲族等等,诸多事宜忙忙活活,不知不觉五六天转眼而过。
后来又听说曹仁、典韦等大将突然接到军令,说吕布占据了徐州,又和袁术结成了儿女亲家,强强联手共同抵抗曹军,因而率领一波生力军,奔赴前线支援夏侯惇等人去了。
战事吃紧,说好的那个在射鹿台上的宴武大会,就此也取消了。
曹仁走了,曹阿娇就成了府里的山大王,与孙朗整日胡闹,把府上折腾的鸡犬不宁。
期间这一对儿小夫妻自然也鸾凤交合,顺水推舟的做了名副其实的夫妇。
孙朗整日优哉游哉的好不快活,完全把那位可怜巴巴的汉天子刘协的泣血之言抛在了脑后。
光阴似水,东流不息,转眼就过了一个月有余。
且说这一日,孙朗独自在曹府中转悠,心想自己离开江东少说也有个一年半载了,这一路之上虽然坎坷艰辛,也遇到了许多奇遇,见识了诸多奇人异士,但落叶总需归根,自己婚也结了,使命就算完成了,何必再在许都耗下去?
姐姐孙尚香现在怎么样了?小乔妹子和周瑜的婚姻和谐否?太史慈在军中混的如何?还有……那个令人讨厌的吴夫人死了没?
想起这么多故人故事来,一种淡淡的乡愁竟然从心头浮起,孙朗竟然有些归心似箭了。
难不成老子还真的在许都耗下去,给你们这帮孙子当人质?
更何况,我现在今非昔比,只要从董袭那里盗取来日行千里的神技,沿着许都一路向南,不出一日就可以返回扬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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