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队伍中具备灵能天赋的猎手不断向外撒着某些药粉,以隔绝可能存在的敌人对他们进行的灵能侦查。
这种小手段在真正的灵能师面前不值一提,但却也是现在失去了组织支援的猎巫人们能拿出的最有效的反侦察手段。
“马鲁斯小队的最后痕迹就在那。”
骑在战马上的一名老兵放下了手中锈迹斑斑的675式单筒望远镜。
这玩意是纪元675年在格林尼岛的统一战争中由半身人们为阿瓦隆教会的战士设计制作的,距今已有400多年的历史,但经典的设计总是不会随着时间而褪色。
遗憾的是,曾经的阿瓦隆教会如今甚至不会提起名字,只会被叫做“旧教”
,但这样的遗忘是有道理的。
老兵在马鞍上挺直身体,握住了腰间悬挂的手弩为它上弦,又对身旁那名和他们这些糙汉子一样披着兜帽,但明显能看出是个女人且在背后背着一个沉重皮包的同伴轻声说:
“他们已经超过8个小时没有回讯,看来是栽了,实际上我很怀疑这村庄被烧成这样可能就是马鲁斯亲自动的手。”
作为小队首领的女性猎巫人没有回答,她身后的另一名独臂的老猎手冷声说:
“除了他还有谁?
进入卡德曼城附近游猎的十支小队里就属他们最疯最堕落,失去了对阿瓦隆的虔诚已经让他们的灵魂被恶念吞噬。
死在那些堕落者手中的无辜者们已经难以...”
“闭嘴!
波特!”
握着手弩的老兵皱着眉头呵斥道:
“命令如此,不许多话!
也不要再提阿瓦隆的神名,被环之塔的狗腿子们听到可不得了。”
“我会怕他们?”
独臂老猎手波特呲了呲牙,多年的追猎生涯让他养成了暴躁的性格,如好斗的猎犬一样反驳到:
“我一个人就能干掉十个狗屁不通的灵能猎手!
呸,模仿我们训练出的赝品。”
“然后你会被十个灵能师分解成狗都不吃的碎片,别惹环之塔,他们现在是我们的‘主人’,得益于他们的庇护,我们才能多活过这十年。”
作为队长的女士终于开口了。
语气冷漠且沙哑,还带着一丝难掩的疲惫,她举起带着左手轻轻一挥,队伍剩下的七个人立刻散开成一个突击队形。
握住腰间用奇特橡木点缀剑柄的猎手剑,猎兵女队长对左右两个小队长说:
“不管马鲁斯对这座村落做了什么,都可以肯定他与那个被悬赏的吸血鬼信使在这里爆发过战斗。
我相信马鲁斯和他的队员们的战斗力,那吸血鬼信使就算不死也肯定重伤,必须拿到他手里的信!
不惜一切代价。
诺曼,附近其他队伍的动向呢?”
“中午用猎隼联系过一次,除我们之外的小队都在边境撤退,这一轮战术遮断已经达到了目标。”
排头的老兵将手弩卡入腰间,打量着眼前死寂的村落,甚至还能看到村口那倒毙的马车和车里的血奴尸体。
他对女猎手回答说:
“给那个吸血鬼信使收完尸后,我们也要离开特兰西亚了,或许永远都不再回来。
我讨厌这个地方,希望这是我们在这的最后一次任务。
不过,这个村子给我的感觉...不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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