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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窥出点什么。
但可能是他太擅长隐藏情绪,也可能是真的不在乎。
总之,一无所获。
贺惊朝不甘心。
故意往前探了探身子,试探道:
“她说的……应该是秦砚吧?”
裴渡转着笔,懒懒回了个鼻音,“嗯。”
贺惊朝嘶一声,摸着下巴道:“那就奇怪了。
我记得,秦砚虽然脾气不好,但绝不是不讲理的。”
不然也管不住那么大个秦氏集团。
更不可能短短两年就在华尔街杀出名气。
可江栖那话里话外的意思,也很明显,她和秦砚经常吵架。
而且吵不到重点。
这才是最让她崩溃的。
贺惊朝就迷惑了。
“难道说,人在恋爱的时候……就是跟平时不太一样?”
他不懂。
这么多年,他身边的女人虽然不少。
但从没正儿八经地谈过。
他想谈的那个人还没找到呢。
他也不可能随随便便就找个人试。
于是眼睛一转。
盯着裴渡道:“裴哥,你这方面有经验,你给我分析分析,是不是这样?”
一副探索欲满满的架势。
裴渡懒得搭理。
贺惊朝不依不饶,他也只能丢出一句,“我跟他不熟。”
这是实话。
他和秦砚确实接触不多。
贺惊朝也没过多怀疑。
但其实只有裴渡自己最清楚,他不分析,不是因为不熟。
而是,他对那个仅有几面之缘的男人,产生了陌生的,他生平第一次尝到的情绪——嫉妒。
秦氏集团。
顾越泽表情难绷地看着一根接着一根的秦砚。
还是没忍住,问:“她情绪出问题,你真的一点都不知道吗?”
秦砚颓丧地靠着椅背,一口气抽了半根烟,两颊都微微陷下去,烟雾吐出的却不多。
好半晌,才带着点薄雾的,哑声道:“我真的不知道,我要知道的话……”
知道的话能怎么办呢?
秦砚扪心自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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