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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着门口看向屋内,桌子轰然倒塌腐朽的木头扬起了细细的灰尘,还在轻轻的飘着,打碎的玻璃油灯碎片四处散落,两个椅子沉默的站在两旁,虚惊一场众人放下心来,汉斯却没有移开视线定定的继续看着,
破碎的油灯流淌出灯油,灯油乌黑有着一些粘性,慢慢的流浪慢慢的,灯油慢慢的改变颜色,黑中带着点红,慢慢的不断变红,灯油焕然一新变成了鲜血,慢慢爬过高地起伏的灰尘的山脉,顺着沟壑缝隙慢慢渗入地下,形成了一个直角。
“汉斯先生,汉斯先生?”
队员担心的喊道。
“啊!”
汉斯猛然一阵,
“先生你没事吧?”
“啊,没事没事,”
缓过神来,眼前的地上哪有什么灯油,哪有什么鲜血。
“这里应该有个地下室,你们来帮忙。
。”
众人七手八脚把桌子椅子一股脑扔了出去,地面上厚厚一层灰那里能有什么地下室,汉斯来回踱步,咚咚,
“这里的声音不一样肯定有什么东西,”
“我来吧,”
一个队员蹲下,用手拨开厚厚的灰尘,一条缝,然后一个直角,一个拉环,队原抬头望着汉斯,
“你们几个,抄家伙。”
队员们默不作声,细细的摩擦声,预示着白刃战即将来临,众人并住呼吸。
汉斯示意,那队原猛地一提拉环然后迅速后退。
。
一道木板门快速打开发出咯咯吱吱的声音翻转到下,掀起一阵灰尘,一张黑洞洞的方口就这么张了开来,洞口轻轻向外呼着气,发出低沉的唔唔声,轻轻的吹出一缕尘埃,和腐朽的霉味儿。
众人非常紧张,不敢眨眼,长剑因为攥紧而有些微微抖动,过了几分钟,
“我去看看,你们几个人戒备”
汉斯鉴定的说道。
“不,汉斯先生还是我去吧。”
“行了,还是我去吧,没有危险我会喊你们下来。”
汉斯再次重复,
“汉斯先生,给,”
一个队员递上长剑,另一个想要拿桌腿和破布捆成了火把,却发现没带灯油和火,很是懊恼。
“好了你们留几人在这守着,其他人到外面戒备,记住不要盲目行动,我去去就来。”
“先生小心。”
汉斯踩着腐朽的木梯,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突然咔嚓一声横木断了一根,汉斯身体猛地一沈,两脚垛在下一根横木上,接着又是咔嚓一声,汉斯重重的摔了下去,
“汉斯先生,汉斯长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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