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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这会功夫,池伴乔也乘胜追击,在旁边喋喋不休,无非是些威胁之类的言语。
那小厮终于松了口。
“好吧,只能将窗户打开一道缝。”
那小厮的声线紧绷,似乎还是有所犹豫,而池伴乔听到他松口,赶紧挪到旁边小窗的位置,将窗子打开,屋内昏沉沉的,虽不见渝怀,但是一双手却从窗子里伸了出来,将那一纸包的药递给了池伴乔。
窗侧,那小厮心里忐忑,生怕有违池星鸢的命令,思前想后内心还是纠结,也顾不上池伴乔再想同屋内关着的渝怀多说些什么,便将那小窗重重的一推。
若不是池伴乔小臂抽出来的快,恐是要被窗子夹上那么一下。
“死奴才,险些伤到本小姐,找死啊?”
拿到了想要的东西,池伴乔对待之前一直不服从于自己的小厮态度更为恶劣了起来,挑着眉,拧着眉心,伸脚就踹在了那小厮的小腿肚子上。
可那小厮也只是敢怒不敢言,心中只是祈祷这跋扈的三小姐,赶快离开这里,不要再惹其他的事情。
而一墙之隔的渝怀,在屋内,心中也不禁腹诽暗骂道这三小姐的性子实在太过暴躁。
若非自己被困住,定然不会将此重要的事情交托在这样一个人的手中。
渝怀心中也怀着三分忐忑,可眼下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池伴乔的身上,却也只好好言相劝。
“三小姐莫要同那小厮置气,眼下最重要的还是将这解药投入井中造福百姓啊。”
渝怀语重心长,池伴乔这才收了收她尖锐的眼神,仍是不甘心,冲着那小厮没好气的冷哼了一声。
随后换了一个轻柔些的语调回应着:“公子放心,我这就去,渝公子等我的好消息便是了。”
说罢,便听到池伴乔离开的步子声,显然,她仍旧不满那小厮对自己的态度,所以脚下的步子踩得极重。
而房内的渝怀,心里忐忑不安极了,成败就在此一举,可将这任务交付在这样一个无脑的女人身上,渝怀总是觉得有些不踏实。
而更不踏实的,还有刚刚守门的小厮。
池伴乔走后片刻,他心下想着还是应把这件事禀告给池星鸢才为妥当。
池星鸢本以为,只需不多的时日,将城内百姓身上之毒完全化解,便能够定渝怀的罪,到时候再往古国放出渝怀叛变投敌的消息,那么此次下毒事件的源头便能够调查清楚。
哪曾想,那小厮来禀,说池伴乔不依不饶的非要闯入房间,几次三番不妥,不知从渝怀手中拿走了什么便匆匆离去了。
池星鸢暗叫坏了。
闻此消息,池星鸢立马便坐不住了。
“噌”
的一下站起身,吓得那小厮赶紧便跪在了地上。
“二小姐,是小的有罪。”
小厮虽然低着头,但是余光瞟到池星鸢紧锁的眉头就知道失态不妙。
池星鸢脸色暗沉了几分,可她知道池伴乔的脾气秉性,这件事情也不能全都怪在小厮的头上,眼前最重要的是阻止池伴乔做傻事。
于是,池星鸢按着情绪,吩咐道:“你赶快回去看守,定不要再让他接触到任何人,也算是将功补过,切记,除我以外,绝不允许任何一个人再靠近那间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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