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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冒了出来,哈鲁达深深地吸了一口烟卷上冒出来的白烟,然后“噗”
一口喷到顺庆的腿上。
正在吸血的蚂蟥突然身体一缩,飞快地缩回了口器,从顺庆的腿上掉落下来。
哈鲁达一脚把吸饱了血的蚂蟥踩成了肉泥,然后又去弄下一只,直到把顺庆腿上的蚂蟥都弄干净。
顺庆的腿上留下几个黑乎乎的血窟窿,曹嫣昔给他上了些金创药,又拿出一张干净的纱布给他把腿包好!
这下顺庆不等哈鲁达说什么,便急急地套上了皮靴。
“能走吗?”
“能!”
顺庆试着蹦跳了两下,发现完全不影响行走。
“好!”
哈鲁达说:“走到圣山要穿过面前这片森林,大约要走上三五天,如果你觉得不能走,就明白地说出来!
我们送你回去!”
“不,我能走!”
顺庆不肯回到哈鲁达的宫里去等着曹嫣昔,他觉得那样做的话,会很没有面子。
三人继续前行。
曹嫣昔发现哈鲁达的从林生活经验十分丰富,他没有拿司南走在前面。
他时不时地摸摸大树的树干,用树干上生长的青苔的方位来判断自己前进的方向。
曹嫣昔把司南递给他:“用这个吧!”
“谢谢!”
哈鲁达没有接曹嫣昔的司南:“我习惯相信自己的手和脑袋!
这个东西我用不习惯!”
“王子殿下,你怎么会对丛林这么熟悉?”
“呵呵!
我们爪哇国的王子成年礼便是横穿这片丛林,所以你说我对丛林熟悉不熟悉?”
入夜的时候,哈鲁达摸到一棵大树下,他摸了摸树皮上的一处刀刻的印迹,脸上的表情有些复杂:“这是我留下的印痕!
这棵树当年可没有这么粗壮!”
他飞快地又在树上砍了几处凹痕,然后手脚并用飞快地爬上了树去。
“上来!”
他从树枝上垂下长绳,说:“我们今天晚上得在树上过夜!”
曹嫣昔把长索拴在腰间,哈鲁达把她吊上了树,接着便是顺庆。
上树后曹嫣昔就明白了为什么要在树上过夜,因为树枝上积着许多的枯叶竟然比地面要干爽许多。
哈鲁达从怀里拿出些干粮来,与曹嫣昔和顺庆分而食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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