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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好了衣服,还要穿裤子,他取过那条小小的亵裤从容地看着姜逸轩。
姜逸轩哭笑不得:“这个我自己来就好了!”
说着就要去够他手上的那条亵裤,但程钰躲开了,依旧一言不发地看着姜逸轩。
意思就是没得商量。
姜逸轩无奈地翻了个白眼:“行行行,你来你来!”
他抬起一只脚方便程钰把裤脚套进去,套好了之后又换一只脚,然而,他等了许久也没有等到程钰把裤子提上来。
低头一看,程钰正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看,轻轻地舔了舔唇角。
“你干嘛呢?”
姜逸轩下意识地后退一步,又被程钰扣住双腿拽回来。
他抬眼看着姜逸轩,嗓音沙哑到了极点:“我们晚点再去吧?”
他用的是疑问句,却又带着不容反抗的意味。
“啊……程钰……你别胡闹了!”
姜逸轩惊呼一声,想要躲开,但双腿却软得发颤。
两人自北境回来已经三个月没有亲近了,因为当时两人都受了很严重的伤,被送回京,分别在床上躺了十天才醒。
程钰要好一些,醒过来之后就能勉强下床了。
姜逸轩身体弱,又受了重伤,寒疾也复发了,一直在床上躺了一个月才下能下地。
林大夫交代,他的身体太虚弱了,需要好生休养,三月之内不得行床笫之事,程钰便是再馋也不敢胡来,硬生生地忍了这么久。
年轻男人的欲望是汹涌澎湃的,食髓知味之后,再清冷禁欲的男人也会变得荒唐可怖,犹如一匹饿狼,不知餍足。
程钰这么清冷的高岭之花在姜逸轩面前也不免落俗。
他原本只是想浅尝辄止,谁知一尝到熟悉的味道之后就一发不可收拾,连他们今日启程去小樱家的计划也抛到了九霄云外,把姜逸轩压在榻上胡闹了两个时辰。
等他勉强寻回理智,太阳已经落山了。
姜逸轩被折腾得狠了,此刻已经沉沉地昏睡过去。
蒲扇般的睫毛上还沾着泪珠,显得那么可怜,让人忍不住想要搂在怀里怜惜地亲吻,又想把他压在身下往狠了欺负。
程钰丧心病狂地把人弄晕之后又装模作样的后悔,把他紧紧地搂在怀里,不停地吻着他的额头,好像怎么亲都亲不够。
他打来热水给姜逸轩做了清理,帮他拉好被子,垂眼看到那张被吮得微微红肿的薄唇,又忍不住俯下身含住,轻柔地吻了许久。
直到姜逸轩在睡梦中被他缠得烦了,给了他一巴掌,他才心悻悻地放过他。
来到前院,兴致勃勃地等了一天的付诗妤正在发脾气,雪儿怎么哄都不肯吃饭。
程钰罕见的有些心虚,走过去摸了摸她的头,明知故问:“怎么了?”
付诗妤被整个程府宠着,性子难免有些娇纵起来,也不再怕程钰了,小嘴撅得能挂起篮子:“两个爹爹都是骗子!”
程钰的脸色有些冷,骂他可以,骂姜逸轩不行,因此声音沉了几分:“不可以这么说长辈!”
“你们明明说今天带我去找小平安哥哥的,我等了你们一天!”
程钰看着她委屈巴巴的小模样,到底是理亏,难得地耐着性子把她抱起来起哄:“是程爹爹不好,但是你爹爹今天有点不舒服,我们明天再去好吗?”
付诗妤到底是乖巧体贴,一听到姜逸轩不舒服,也顾不上生气了,焦急地问:“爹爹怎么了?他是不是又生病了?”
“没事,他只是有点累。”
“那好吧,那我们明天可以去找小平安哥哥吗?”
“可以。”
小家伙顿时破涕为笑,开心地搂着程钰的脖子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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