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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台上光芒大盛,刺目红光与幽绿鬼火交缠舞动,婴儿残躯化作飞灰消散,一缕缕黑烟扶摇直上,在空中隐隐勾勒出狰狞鬼脸,凄厉嘶吼震得众人耳鼓生疼。
众人紧闭双眼,冷汗如雨下,瑟瑟发抖。
唯有巫师屹立不倒,口中咒语不停,身形在光影中仿若鬼魅。
待光芒渐息,屋内恢复死寂,法台上凭空出现一本古朴黑皮书,皮质封面仿若鲜活人皮,自行翻开,流淌出暗红色光芒,映照着众人扭曲惊恐的面容。
契约既成,众人丑态尽显。
餐厅烛火摇曳,光影在墙壁上晃出张牙舞爪的怪影。
桌上摆满金盘银碗,盛着烹制好的婴儿肉,鲜嫩冒着热气,油脂滋滋作响。
周逸尘双眼放光,饿狼般扑上前,抓起一块肉就往嘴里塞,大口咀嚼,汁水顺着嘴角、下巴淌下,染红衬衣,含糊不清地嘟囔:“吃!
都给我吃!
这是永生的钥匙,往后荣华富贵就靠它了!”
许崇山起初面露难色,胃里一阵翻涌,但看着周逸尘的疯狂模样,求生欲终究占了上风,也颤抖着手抓起肉,闭眼狠狠咬下,刚咽下便弯腰干呕,却又强忍着继续吞咽。
议员们见状,虽满脸惊恐,但也纷纷效仿,有人边吃边哭,有人强颜欢笑,试图掩饰内心的恐惧与厌恶。
紧接着,保镖拖出几个萝莉,女孩们衣衫褴褛,满脸泪痕,惊恐尖叫划破死寂。
粗针无情扎进萝莉纤细血管,抽取那猩红色肾上腺素红,萝莉们疼得昏厥过去,小脸惨白如纸。
周逸尘踱步上前,轻抚萝莉头发,眼神却冰冷似铁:“别怕,你们可是我的保命符,乖乖听话才有活路。”
一旁许崇山不耐烦道:“动作麻利点,每一滴都是续命的宝贝,耽误了事儿,你们担待得起吗?”
秘书小李缩在角落,不敢直视,双手掩耳,身体抖成一团。
可罪恶终究难逃反噬。
几日后,岛上疫病横行,食用人肉、亵渎灵魂的众人浑身长满脓疮,皮肉溃烂,蛆虫在疮口翻滚扭动;精神彻底失常,时而狂笑,时而跪地磕头求饶,对着虚空喊着不知名魔神名号。
夜晚,海浪如墨,沙滩涌起黑色潮水,怨灵化作受害孩童模样,周身散发寒气,双眼溢血、十指如钩,穿梭在老宅各个房间,凄厉哭声唤醒众人最深恐惧。
军方接到匿名线报赶来“清剿”
,刚踏足沙滩,对讲机便只剩电流杂音,指南针疯狂打转。
士兵们满脸惊恐,看着岛上阴森景象,脚下似被钉住。
指挥官赵峰举枪高呼:“保持队形!
这鬼地方邪性,但咱不能退!”
话虽如此,前行途中,黑影不断闪现,士兵接连失踪,只剩惨叫回荡。
赵峰额头青筋暴起,却无力回天,眼睁睁看着队伍溃散。
然而,这些富商与政客竟未受到丝毫惩罚。
周逸尘凭借庞大财富人脉,暗中买通诸多关键人物,销毁岛上一切不利证据;许崇山动用官场势力,编织重重关系网,将丑闻死死捂住。
调查报告被篡改得面目全非,证人莫名失踪或改口,一场惊世骇俗的罪恶就这般被掩埋在权钱交易之下。
太阳岛自此被封禁,可那罪恶血腥气息,仿若诅咒,在海风呜咽中久久不散,成为世人永不敢触碰的禁忌传说,时刻警示着贪婪与罪恶必将坠入无尽深渊。
多年后,偶有渔夫误入附近海域,夜里总能听到隐隐哭声与诡异嘶吼,仿若太阳岛的冤魂仍在哭诉、诅咒着那段黑暗血腥的过往,令闻者毛骨悚然,匆忙驶离,生怕被那罪恶余韵缠上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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