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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府,偏厅。
“砰…”
“啊…”
随着一声尖锐的惨叫,屋内所有人的目光,竟又齐刷刷的看向倒在地上捂着下体浑身颤抖的应伯爵。
“啊…我的命根…啊…”
众人惊惶的目光聚焦在地上惨叫打滚的应伯爵身上,只见他双手死死捂住下体,五官因剧痛扭曲成一团,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不断滚落,整个人抖如筛糠。
此时,在场之人全都未敢再发一言。
屋内,只有应伯爵的惨叫声在空间里回荡。
片刻后…
花子虚第一个反应了过来,此时他的酒意也已醒了几分,惊慌失措的跑到应伯爵身边后,急切的问道。
“应二哥,你没事吧?迎春,快去请郎中,快去请郎中…”
迎春本来站在角落还在为花子游担心,可是当她发现花子游竟在众人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踢断应伯爵的命根子后。
只觉头皮一阵发麻,双腿一软,差点瘫倒在地。
她惊恐地捂住嘴,眼睛瞪得滚圆,满是不可置信。
听到花子虚的催促,她才如梦初醒,慌乱地应了一声,转身就往门外冲去。
她的脚步踉跄,好几次差点被自己的裙摆绊倒,可此刻满心的恐惧让她不敢有丝毫停留。
一路上,迎春脑海里不断浮现出应伯爵那痛苦扭曲的面容和花子游冷峻决绝的神情,心中又是害怕又是疑惑。
害怕的是这场突如其来的灾祸不知花子游会如何收场,疑惑的是平时看着温和的花子游怎么会有如此霸道的身手。
等她出了府门,跑了一段距离后,脑子才慢慢清醒。
“我…我干嘛要替他去找郎中?小蝴蝶他踢断了那个恶人的命根,不就成了个死太监吗?那不正好断了他对我的念想?我不是也不用嫁给他了…”
“啊?啊…哈哈哈哈。”
迎春想通此理后,竟突然当街放声大笑起来。
悟通后,迎春竟然放缓脚步不再奔跑。
她想着干脆自己不再去找郎中,而是在街上溜达一圈后,再回去告诉花子虚,说人家郎中都说治不好,全都不愿意来,那不就行了。
打定主意后,迎春口中竟忍不住哼起了小曲。
而此时的花府偏厅。
花子虚却在怒声斥骂着花子游,应伯爵也让他派人赶忙送去了厢房休息,怕迎春的脚程慢,又让管家吩咐府中家丁去外面多找几个大夫。
花子虚满脸涨得通红,额头上青筋暴起,手指几乎戳到花子游的鼻尖,唾沫横飞地骂道。
“花子游,你个天杀的孽障。
平日里看你老老实实的,怎么就做出这等无法无天的事儿?你竟敢踢断应二哥的命根,我看你是不想活了不是…”
说罢,花子虚竟又抬起巴掌想要抽在花子游的脸上。
“花子虚,你够了。”
一旁的李瓶儿见花子虚骂完花子游后,还想动手打他,立马便朝着花子虚怒喝道。
李瓶儿这一声怒喝,如一道炸雷在偏厅炸响,花子虚高举的手僵在了半空,整个人也愣在原地,脸上的愤怒瞬间被错愕取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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